文森鸣鹤 发表于 2023-12-17 16:35:03

【雪中飞舞】梦中艹翻起点男【快穿总攻】作者:声声 已完结(直男受,先走肾,后走心HE)

本帖最后由 文森鸣鹤 于 2023-12-17 17:17 编辑

坛友们周日快乐鸭{:6_200:}上次分享的红烧肉似乎有点油腻呢那这次就分享个热乎乎的鸡公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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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艹翻起点男文章标签:总攻,直男受,HE,掰弯直男总之就是变态攻扮猪吃老虎,艹翻起点男主角的故事
文章文案:贺书卿穿进了小说,任务是当起点男主的忠心小弟。
白天,他是天之骄子起点男的好兄弟,温润如玉,俊美撩人。
晚上,两人梦境共享。
贺书卿真实的变态强势,掌控欲十足。
他将起点男压在身下鞭挞,逼得男主露出淫靡放浪的一面,神志不清哭着求饶。
梦境照进现实,起点男看他的目光逐渐不对了……
————
每夜,起点男梦见“直男兄弟”将自己翻来覆去地艹,奸出了难以启齿的痛苦和欢愉。
白日,起点男的身体变得敏感淫荡,贺书卿无意一碰,他的后穴就酥软湿了。
偏偏,贺书卿迷人的要命,追求者数不胜数。
起点男吃醋嫉妒,几欲疯魔。最终,他用身体主动告白,羞耻又炙热:“卿卿,艹我……”
贺书卿点烟:“啧,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被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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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梦外:变态攻玩脱,小侯爷翻脸/梦中:马背上脐橙艹奴隶,放浪形骸
平静的清晨一下子被意外打破,季正澹匆匆回到房内。铜镜子里,他五官俊朗,呼吸急促,耳根子烫得发红,脖颈上晶莹的汗珠滑落入领口,隐隐性感。
这不是梦,真真切切无法抹去。季正澹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敢出声,任由贺大夫奸淫自己的大腿。如同他在梦境里被欺辱、蹂躏的羞耻,欲望被掌控的酣畅淋漓。
季正澹猛然低下头,胯间的孽根自顾自地翘起,连臀缝间从未有异物进去的穴口,密密麻麻漫延出欲求不满,渴望被粗壮坚硬的巨物填满的强烈空虚。
“不知廉耻!”他脸色发青,捏了一把腿间的孽根,硬生生把旺盛的情欲消下去。
季正澹冷静下来,终于回过味,贺大夫不对劲。
贺书卿在情欲上的反应,完全不像外表的温柔无害。云雨中绝对掌控的上位者,和贺大夫平日的温润如玉截然不同,嚣张强势的可怕。
贺书卿炙热性器野蛮强势的冲撞,他清冷性感的喘息,毁天灭地的欲望宣泄,刹那间与梦中的男人重合,一模一样!
季正澹第一次真实地经历贺书卿的情态,他居然提前在梦里看到了。这梦境,绝对不是单纯的梦境!
季正澹目光幽深,脸色微变,咬牙切齿:“贺书卿!”震惊之余被蒙骗的暴怒,信错人的失望,还有那份心悸,季正澹死死地压制。
……
贺书卿还在木桶的热水里沐浴,方才还心慌意乱的季正澹,此刻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贺书卿,”季正澹坚毅的脸庞冷若冰霜,他的手中剑直直抵在贺书卿的脖颈,“你说!我的梦,是不是与你有关?你老实坦白,我还能饶你一命。”
贺书卿眉眼间慵懒而性感,令人心悸,他坦荡背靠浴桶里:“侯爷,请容在下穿衣再谈。”
季正澹正在气头上,才留意到木桶水面散发朦胧的雾气,贺书卿墨色的长发微湿,他脖颈修长,精致锁骨肌肤上盈盈水光滋润过的泛白,他的身材不同于表面的单薄,白皙胸膛匀称有致的薄薄肌肉,无意中散发诱惑的气息,美人出浴的动人。
季正澹指尖微颤,他明明盛怒,却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在心头愈演愈烈。
“快点。”季正澹收剑利落地背过身,只有他知道,自己胸膛里心跳得有多快,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深深的困惑不解,究竟怎么了?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应该立刻杀了贺书卿,以绝后患。可是对上男人漂亮水润的眼,顿时一盆冷水泼下来。或许,他应该听贺书卿的解释,不放过恶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贺书卿淡定起身,修长白净的腿踏出了木桶。他一丝不苟擦拭躯体和长发,换上清雅的绿衣。贺书卿故意调侃:“侯爷不用过于避嫌,反正我不是女子,不会要侯爷负责的。”
他的目光滑过季正澹劲瘦的腰肢,臀部圆而翘的弧度,现实艹起来的滋味应该也不错。反正季正澹吵醒他睡觉,贺书卿还没想好怎么教训他呢?
季正澹握紧剑,倏然回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对他做出那种事!着实可恨!
贺书卿讶然,义正言辞的不解:“何出此言,我像好龙阳之人?”
“那你为何不娶妻生子?”季正澹故意咄咄逼人,想让贺书卿自乱阵脚,“你一直孤身一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贺书卿失笑,反将一军:“侯爷不是也孤身一人,听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给你把过脉,我也要怀疑你有难言之隐了。”
贺书卿见多了妻妾成群,风流成性的种马起点男。季正澹是独特的天之骄子,不会沉迷莺莺燕燕美色的男主角,打着灯笼也难找。贺书卿也因此好奇季正澹,才选了这个世界做任务。
“我是问你,你反倒问我了?”季正澹没有解释,他的身边并不缺性格各异,美貌不同的女子。自从功成名就,他婉拒了皇帝赐婚,数不胜数的媒婆登门说亲,都被他的人挡回去了,
因为他的长姐说过,娶妻要真心喜欢,从黑发到白首,只愿一人的相伴。比起旁人家中妻妾成群,每日争风吃醋,季正澹更喜欢落得清净,练武看书,保家卫国。哪成想,还有这怪诞旖旎的梦境对他纠缠不休,难堪至极。
季正澹揪住贺书卿的衣领,气到极致:“我的梦境,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一直被看不清的存在戏弄,愤怒的想杀人。
正直帅气的起点男竟然生气了。旁人恐怕已经怕的两腿打颤,而贺书卿暗笑,这回打击不小,季正澹都失去了冷静。
面上,贺书卿一脸无辜:“侯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医者,如何能操纵梦境?不如,你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你!”季正澹喉咙一梗,他明明认出了那种难以自拔的感觉,却难以启齿那份荒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我会找到证据的。在此之前,贺大夫安心住在府中。若贺大夫有想说的,派下人来找我。”
季正澹怒气冲冲地走了,贺书卿却看出点憋屈极致,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勾唇一笑:“啧,惹毛了男主角,这下好玩了。”
不一会儿,小丫鬟们抱回了小猫咪,沉默准备衣食。客房外重兵把守,贺书卿被软禁了起来。
小白猫没得出去玩,安安静静地窝在桌上的睡觉。
贺书卿面色不变,不太愉悦。从来是他玩弄别人的心神,没人敢囚禁他。贺书卿不开心了,某个人就别想高兴了……
季正澹下令严密查访贺书卿曾经的一言一行,搜查贺大夫的随身之物,却一无所获。他只好让人严密看守,侯爷府戒备森严,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到了夜里,季正澹没有再喝贺书卿开的药,换成了老医官的方子,他特意嘱咐了加大的药量。季正澹明白与其逃避,不如面对。他心思复杂闭上了眼睛,如果梦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他。
……
又是一场真实无比的梦。
贺书卿坐在高台之上,目光所及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
圆形的决斗场坐满了观众,喧闹震天,广场最中央的健壮男人赤手空拳。男人面色坚毅,他的面前是凶猛残暴的大老虎,虎视眈眈,张口吼叫,震动四方。
台阶上的贵族们激动地大喊:“杀了它……杀了它!”
“咬死他——咬死他——”
他们的表情轻松,仿佛不是血腥的生死之争,而是宠物之间的戏耍。
白发管家愤愤不平:“先生,奴隶澹选择决斗,也不愿做您的宠物。他以为自己还是威猛将军呢。这个奴隶一定会死在下面,那个猛兽咬死了十多个奴隶。”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将阳光下季正澹漂亮的身躯尽收眼底,一声轻笑:“他有资本傲慢,但也迟早会乖乖臣服于我。”
季正澹睁眼醒来,又是该死的梦境。他的四肢被锁住了铁链,无法逃离。本以为忍一忍,就能很快醒过来,可是他已经度日如年地熬了三天,还是没有脱离梦境。季正澹忽然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永远被困在梦里了。
上次他逃离的惩罚,是赤手空拳和凶猛的大虫争个你死我活,不然就要乖乖做男人的娈宠。季正澹选择拼死一战,即使在梦里,他也要奋战到底!
这是一场无法形容,惊心动魄的对决。
最终,庞大的猛虎轰然倒下,一身是血的季正澹身姿挺拔,他沦为了奴隶,依旧没有失去将军的骄傲,灵魂闪闪发光的耀眼。季正澹高超的胆量智慧,拥有精壮的体魄,身经百战的狠绝,惊艳了在场的所有贵族。
一瞬间,时间拉长,全场震惊,一个奴隶双拳杀死了老虎!无数名贵的丝帕,娇艳的鲜花纷纷往场中扔下。
万众瞩目,季正澹气喘吁吁站起来,他抹去脸上的血,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住上方最尊贵男人,扯出了充满野性的笑:“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只有这样,他身上所有奇怪的错觉,耻辱的欢愉才会洗刷的干净。
贺书卿居高临下,打量季正澹鲜活又漂亮的躯体,充满杀意的不屈眼神。他嘴角愉悦地笑意:“完美。”连不长记性的脾气,也合他的心意。
季正澹被锁上最严实的镣铐拉去洗漱,他洗去了血腥味,惊奇的是男人受的只有皮肉伤。
白发管家眼里有敬佩也有警惕,他带着严阵以待的侍卫,将季正澹送到了主人的面前。如果不是先生要求,他才不会放任这个奴隶接近主人。
野外的茶会,季正澹一眼看见矜贵的男人,贺书卿身边还有一位穿着奢华白裙,身材姣好的妖媚女子。
玫瑰夫人举着漂亮的小扇子,优雅的笑:“你的小奴隶太迷人了,尤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都快醉倒在里面了。请把他送给我吧,我可以用三箱金子交换。”
季正澹脚步一顿,他无时不刻想远离邪恶的男人,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季正澹还亲手没杀死贺书卿,他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季正澹呼吸放轻,他倒要看看男人的回应。
贺书卿微微一笑:“给了你,三天就玩死了。”
玫瑰夫人掩唇一笑,笑声甜美又邪恶:“不过是一个奴隶,大不了多玩几天。”
季正澹目光厌恶,两人一丘之貉的可恨。
贺书卿瞧见了不远处的季正澹。他勾了勾手,笑容迷人:“亲爱的小奴隶,过来。”
季正澹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他不是召之即来的狗。
玫瑰夫人眼中闪过惊艳,她噗嗤一笑:“您的奴隶真不听话。不如送给我,我给您十箱金子。”如此的价格,已经代表她的诚意了。
贺书卿勾唇一笑,点了点手指:“会反抗奴隶,才有趣不是么?他啊,我舍不得送人。就是死,他也是我的所有物。”
霸道又邪恶的话,季正澹心中惊悸,他更加深刻认识男人的混沌邪恶。
玫瑰夫人无奈,临了她还不死心,虔诚吻了吻贺书卿的手背:“先生真冷酷,可愿意给我一夜,我一定给您很难忘的回忆?”玫瑰夫人艳丽的容颜,大胆的姿态,的确很夺目。
季正澹眼睛一冷,他攥紧了拳头,男人欺压他,还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令人作呕!
贺书卿面色没有波动,他收回手没有让女人的唇碰到:“让夫人失望了。我的奴隶刚给我打了一场胜战,我还要奖励他呢。”
“好吧,先生口味真挑剔,真不知谁能入您的眼呢?”玫瑰夫人十分遗憾,她笑了笑,潇洒转身离去。
贺书卿慢条斯理勾住季正澹脖颈上的铁链,强行将人拉到眼前。他托起对方下颌:“说,你想要什么奖励?主人会尽量满足你的。”
季正澹目光灼灼,笑道:“自由,或者你的命。”
贺书卿笑了更开心了:“小奴隶,你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季正澹冷笑,躲开贺书卿的手指:“做不到就别夸下海口。”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不知死活的样子,他身姿矫健跨上白马,下巴微抬:“给他解开。”
没有人敢质疑贺书卿的命令,他们利落打开了季正澹身上的镣铐。
季正澹转动发红的手腕,前所未有的轻松,依旧警惕:“你要放我走?”他目光落在侍卫的宝剑上,隐隐的杀意。
“上来。”贺书卿拉着季正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笑声低沉,胸腔微震:“给你个机会,要我的命。”
贺书卿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威胁似的研磨,“如果失败了,你只能乖乖被我惩罚,很公平是吗?”他甩起鞭子,拍马冲向平坦的原野,大胆甩开了身后所有的守卫。
训练有素的战马飞快穿过草丛,有节奏的马蹄声阵阵,春风刮在两人脸上。衣角随风飘荡,奔跑中两人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越靠越近,肌肤相贴。
季正澹耳朵湿热的触觉,心跳的很快,腰间微微发软。赢得自由的机会近在眼前,他的身后却有着炽热坚硬的巨物在戳圆润臀部,酥麻的电流迅速窜上季正澹的脊背,脑海一片昏沉。
季正澹羞耻又愤怒,他面色通红,回身反抗:“可恶。”
贺书卿笑了,他上次就想在马上肏了季正澹。他锁住了季正澹的双腕,控制马的缰绳赛进他手心:“你不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吗?控制住这匹不听话的战马,否则我们摔下去就一起死了。外人就会以为我们是生死相随的爱侣,羡慕的不行。”
“可笑!我们是敌人。”季正澹不受威胁,可他强大的武力值到贺书卿身上,没有了用武之地,被背后的男人压制得死死地。
“正好,我要征讨,驯服你这位强大的敌人。”战马背上,贺书卿将季正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掰开精壮男人的大腿,果断撕破军裤,露出男人的下身。
“第一步,丢盔卸甲。”贺书卿握着季正澹的阴茎,轻轻松松让男人面色潮红泄了精元。
“唔,放开我…”季正澹气喘吁吁,大腿发颤,无力推搡着贺书卿的胸膛。他眼前一片发白,杀完老虎他已经筋疲力竭,只是不表露出来。欲望的发泄,他陷入了深深的疲惫,只记得自己在幕天席地下赤裸着下半身,严重的羞耻心和紧张。
“你要杀了我,不靠近一点怎么动手?”贺书卿捆住季正澹双手抱住自己的脖颈,他放出的巨大滚烫的性器,拍打季正澹的粉嫩的臀部,顶端湿润的液体染上了男人的胯间,勾勒出淫靡的一幕。
“第二步,直捣黄龙。”随着马儿重重往上一颠,贺书卿势不可挡地笔直贯穿进季正澹柔软紧致的后穴。因为季正澹极度紧张,他的小穴软肉疯狂的蠕动吮吸贺书卿的香蕉。愈演愈烈的快感让贺书卿愉悦地哼出声,他掰开男人的臀部,越艹越深,啪啪的肉体碰撞强势又快活:“恩…小奴隶,你的小穴真会吸,又紧又热。主人干的你舒不舒服?够不够深?”
“唔!”季正澹在马背上的不安到极致,他的肠道一瞬间被坚硬如铁的香蕉狠狠填满,强硬钉进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甬道娇嫩的内壁被蛮力撑开,顶弄到了每一处敏感点,顿时刺激季正澹飞上高潮泄了出来,后穴分泌出满满淫荡的骚液淋在了贺书卿乖头的顶端。
凶猛的性器几乎要干进季正澹的胃,而他的甬道还地紧紧缠绕上去,放浪饥渴。马背上强烈的颠簸,加快了他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季正澹被迫挂在贺书卿身上,欲仙欲死的,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重重的喘息呻吟,又狠的像是要咬死奸淫自己的人:“啊…不准说,啊哈…污言秽语,你到底…是不是…贺书卿?”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贺书卿眯起了眼睛,笑容里含着不悦:“主人在奖赏你,小奴隶居然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是主人艹得你不够爽了?”
他加快地操干狭窄火热的小穴,仿佛要艹死季正澹不罢休。贺书卿撕开季正澹前胸的衣服,破布顺风而飞。
“小奴隶的奶子真漂亮,”贺书卿抓住季正澹壮硕跳动的胸肌,狎弄揉捏出不同形状,他低头含上了粉嫩辱晕,舌头勾着敏感的辱尖,重重吮吸滋滋作响,“恩,真甜。”
“啊…啊…啊啊……”山野间,阳光洒在季正澹敏感的辱尖上,已经被吸的又红又肿,他的肌肉紧绷跳动,小穴在香蕉的反复摩擦中发红发烫,溢出一片泥泞淫荡。可是季正澹已经无力反抗,在外界赤裸着布满蹂躏痕迹的前胸和下身,被贺书卿在马背上狠狠地奸弄。
耻辱的紧张刺激,季正澹快感加倍,混沌的脑子一片混乱,腹部要被顶破的威胁,小穴还在快活地蠕动,“啊太深了,好烫……唔!我要杀了你……”
“如果你的小穴没夹的那么紧,主人可能还会相信你的话。”贺书卿低笑着在马背上把心高气傲的季正澹艹得死去活来,直到男人浑身大汗,泪眼迷离,流着涎水快昏过去,贺书卿才大发慈悲地射了男人一肚子的浓稠精液。让健壮而伤痕累累的男人沾染上他的雄性气息,沉沦在他的胯下不可自拔。
贺书卿噙着淡淡的笑,相信季正澹很快就会明白,只有他的精液灌溉,这场“梦”才会结束。
小侯爷的反应一定很有趣,真期待呀。





仆人引路下,贺书卿拖着满脸通红的季正澹进客房。他把人放到床榻上,拍了拍男人滚烫的面颊:“侯爷,别装了。”
季正澹醉眼朦胧的目光逐渐清明,他收回抱住贺书卿的双手,脸上红晕愈来愈盛:“你看出来了?”
贺书卿唇角微勾:“侯爷看上去醉的不轻。一路上,却没有把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应该是有两分清醒。”
季正澹让贺书卿的笑眼看得浑身发热,他双腿发软,嗓音情欲的沙哑:“贺大夫,我很热。”
贺书卿不动如山:“刚从温泉出来就这样,小侯爷累了先休息。庞丞相还在等我……”
贺书卿转身要离开,季正澹心里一空,他下意识攥住贺书卿的手:“不要去找别人。”
贺书卿回头:“为何?庞丞相人不错。”
“庞丞相,庞丞相,你总提他,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从来谨言慎行的季正澹第一次说起了坏话,“他总是针对我,还要把你抢走,坏的透顶。”
贺书卿轻笑,故意逗季正澹:“我在这,怎么抢的走?”
季正澹目光恍惚,他眼中的贺大夫周身泛着光,直直照进他的心里,耀眼的不可思议。
男人,怎么能觊觎另一个男人呢?
季正澹这样想着,将头发微湿的贺书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深深地吸气,叹息:“贺大夫,我的病没有好,还多了一个难解的病症。”
贺书卿顺从地坐在季正澹大腿上,明知故问:“是什么病症?”
季正澹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
贺书卿看着他羞赧到无地自容,一本正经地说:“侯爷,莫讳疾忌医。”
季正澹一咬牙,低声道:“你把门窗关上。”
贺书卿慢悠悠照做,他想看看,季正澹会给他什么惊喜?
屋内一片昏暗,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季正澹呼吸声微微加快,压抑的恳求:“不要点灯。”
贺书卿摸索来到床榻前,他的视野里清晰看到:季正澹趴在床榻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第一次经历外人目光的微微发颤。
季正澹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热的冒出细汗,泛着可口的气息。
静谧无声中,他拉住贺书卿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两臀之间,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口。因为兴奋溢出的晶莹液体,沾上贺书卿的指尖,勾勒出yd的色彩。
“恩……”季正澹心尖在发颤,他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橘穴,更加吞进去了贺书卿的手指。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羞耻又兴奋:“贺大夫,我里面好热好痒,你能帮我探一探吗?”
昏暗的客房里,一切如此安静,显得季正澹的呼吸声那样急促,嘴唇紧张得发颤。
床榻上,季正澹埋着滚烫的脸,羞耻到极致的自暴自弃。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比梦中还淫荡放浪。
季正澹看不见,身后贺书卿戏谑而期待的眼神。他只有颤抖而坚定地掰开圆润的臀部,任由饥渴的橘穴一寸寸地吞进贺书卿修长而漂亮的手指,体深处被异物长驱直入的惶恐而满足。
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壁如此敏感娇嫩,完全描绘出了贺书卿手指的每一寸纹路。他唇齿间果酒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意,烧灼每一寸皮肤:“啊…贺大夫,里面是不是很热?再进去一点,好痒啊……”
季正澹永远想象不到,自己会用如此淫荡的嗓音,引诱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火热几乎将他燃烧,而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贺书卿的手指被湿热的穴口缠绵地夹住,他不用深入就知道里面的甬道有多销魂耐艹。但他的只插进去了一个指头,一动不动,故意直白地说:“侯爷,是挺热的。痒的话,我给你找点药膏?”
贺书卿的“纯良”性格,让季正澹羞愧抬不起头的地步。男主角的穴口情不自禁夹紧,堵不住湿滑透明的液体,他克制难耐的呻吟,往后翘起臀部,抓住贺书卿的手指往里一插,身后人挤进深处的刺激无可比拟。
季正澹重重地一喘,后腰发软,他耳根子发红发烫,而理智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贺大夫,不是外面痒,再伸里面一点,帮我挠一挠。快…我好痒……”
贺书卿第一次表现的被动,他没有立刻狠狠欺辱小侯爷,而是演戏到底。他的指头直直往里塞,挤开娇嫩的软肉,摩擦柔软微红的甬道,贺书卿心无旁骛的认真,让季正澹又爱又恨的清心寡欲:“是这里吗?在哪……”
“唔…”季正澹喉咙间的呻吟,他忍不住摇晃屁股,想要逃避自己无耻的勾引,却吃的更进去了。开始明白他让嫉妒冲昏了头脑。季正澹不要看到贺书卿和庞丞相亲密无间。光是想一想贺书卿与别的女子相伴一生,季正澹心如刀割。
他无法否认,自己比梦中男人还卑劣,竟然主动引诱贺大夫:“啊…不够,再深一点。贺大夫,你多用几根手指吧,比较快能找到。”他热情地摇晃屁股,贪婪地吞下一根根手指。
啧,小侯爷浪起来也太勾人了。贺书卿的手指裹着湿滑的淫液,一板一眼地抽插季正澹的后穴,故意掠过他最敏感的软肉,让季正澹不上不下的快慰:“侯爷。你为什么叫,是很疼么?”
季正澹饥渴后穴无比的快慰,侵犯他的手指来自于贺大夫。光是一想,季正澹的整个身心,快活得难以自拔:“啊…不疼,就是痒,我快痒死了。”
手指在粉红的穴口进出,湿嗒嗒的淫液横流,明明是侵犯隐秘处,在两人冠冕堂皇的言语粉饰下,竟然成了羞耻的“探一探”了?
季正澹太过难耐,积蓄已久的爱意一下子爆了出来。他仍然在诱哄,臀缝间的泥泞出卖了他的羞耻:“贺大夫,帮帮我,换一个更长的好不好?”
贺书卿抽出手指,明知故问:“更长的…药柱?”
“不…”季正澹粗喘地后退,贺书卿的离开方法是抛弃。他柔软光滑的臀部直接碰上贺书卿的胯间,磨人触碰和摩擦。喷射透明的爱液,染湿了季正澹的衣衫。朦胧中勾勒出季正澹漂亮雪白的屁股,弹性而紧致的触觉,一点点勾引贺书卿沉睡巨物,“贺大夫,用它捅进来,帮我止痒。”
贺书卿难以置信的声音:“侯爷,你醉了。”
“我没醉。”季正澹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落下,他受进了情欲和羞耻的煎熬,再也顾不上其它。季正澹只是轻声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厌恶淫荡的身体,却不抗拒让他淫荡的贺大夫。他从前不知道,混乱而挣扎,而此刻他想要,只想要贺大夫。
“贺大夫,只有你能救我了。”季正澹握住贺书卿沉睡的性器,呼吸急促,动作温柔又挑逗肉柱和囊袋,“我痒的快死了,你进来帮我治一治!”
贺书卿嘴角微翘,他在黑暗中推开了季正澹的手:“侯爷,我们是好友,同为男子。”梦中,季正澹抗拒着被他艹弄,而现实这个高傲正直的男人张来双腿主动求艹,相差的不要太多。贺书卿拭目以待,季正澹能做的多出格。
季正澹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被贺书卿推开。季正澹拉住贺书卿上了床,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胯间,轻柔慢碾地抚慰贺书卿的粗长的性器。他的动作强势而又温柔,实际上臊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贺大夫,我的梦,你是我的心魔,我的解药。只要这一次。你若没有兴致,我绝不勉强。”他极度的羞耻,从未想过自己为了求欢,连yd的姿态,无耻的许诺都一一做出来了。
贺书卿靠着墙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沉默就让季正澹激动得指尖颤动。男人舞刀弄剑的指腹微微粗糙,生涩而小心翼翼抚慰他的性器,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乖头,柔软湿热的双唇从容地吃下火热的巨大,滋滋的吮吸声好像在品尝美味的佳肴。
实际上尊贵而强大的男人正低眉顺眼地为贺书卿口交,生涩而热情的服侍,直到接住贺书卿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他的嘴唇被艹得红肿,坚定的眼眸只剩下了无限的纯情。
贺书卿推搡着季正澹的肩膀,鼻音性感的喘息:“恩…够了……”
季正澹舔了舔唇角,他脱下了上衣,拉住贺书卿的双手,抚摸上他壮硕丰盈的双胸,柔韧有弹性的跳动:“贺大夫,帮我摸一摸。”
“这样不太好……”贺书卿若有若无地推搡,掌控胸脯的形状,他的掌心“不小心”擦过季正澹被咬破小口子的辱尖,激得健壮的男人弯下腰,胸前的辱尖又红又硬,刺痛而欢愉。
季正澹爽的抽气,一边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再次挑逗,直到粗大的火热趾高气昂,烫伤了他手心的存在感。季正澹又怕又期待,如同梦境一样,贺书卿的性器大的吓人,几乎可以贯穿季正澹的粗长。他分开了双腿,握住贺书卿性器,硕大的乖头对准湿嗒嗒小穴,慢而磨人地插进了一个顶端。
“恩…”贺书卿和季正澹同时喘粗气,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艹的。
季正澹一狠心往下坐,操干到了最深处,他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贺书卿托住了季正澹下沉的臀部,性器进退两难的舒爽:“疼吗?疼了就停吧。”
“不…”季正澹第一次坚持继续情事,他教着贺书卿抚弄他的双胸,刺激的他小穴再出淫液,淋在了贺书卿的性器上,引起两人一阵舒爽。
贺书卿眯起眼睛,收回了手,任由季正澹一直直往下坐,而坚硬的性器就强势破开软肉,塞得他满满当当,再次达到高潮,季正澹扬起脖颈,无声地欢呼:“啊……”
贺书卿沉默不动,只有强硬的性器在折磨着季正澹。
“啊,太深了。”季正澹忍住强烈羞耻,他扶着贺书卿的双肩,分开双腿上下的起伏,大屁股与坚硬的性器开始在他体内昭示存在感,淡淡的粉红色。
“侯爷,你吸的我好紧。”贺书卿也很舒服,季正澹又痛又爽地夹住他性器,湿滑的甬道主动地套弄,销魂而快活。这个男人主动献祭,味道还挺甜。坚毅男人脸上流露出情欲的色彩,无比的勾人。
精壮的男人浪起来也是这样强势渴求,季正澹格外耐艹,主动骑乘了三回,自己射出稀薄的精液才趴在贺书卿身上,性爱后的满足:“贺大夫,终于不痒了。”
贺书卿的性器还塞在季正澹的小穴,蠕动的媚肉一刻不曾少的缠绕亲吻,季正澹快没力气了,只有坐着被艹进了最深处,无力的喘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他在梦里已经被射进甬道无数次,还以为和贺大夫的第一次一定要完完整整。
贺书卿炙热如铁的性器,简直让他快活又无力。
啧啧,小侯爷太骚了。贺书卿一本正经地说:“侯爷,我不能欺负你,怕你明日醒来后悔。”
“不,用力艹,把我艹坏。”季正澹已到达极致,他勾住贺书卿的唇完成一个火热的吻,没有技巧只有相互猛烈的接触。因为是贺大夫,足以让季正澹飘飘欲仙,后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贺书卿什么都不用做,季正澹情动的自己给自己开了苞,晃动大屁股全数吞下贺书卿的性器,艹到了最深处,饥渴的小穴绞紧了贺书卿的性器,最后悉数吃下了贺书卿的津液,淫荡放浪,“啊…贺大夫射进来了……”
季正澹被艹昏过去,贺书卿才将男人压在身下:“小侯爷,这才刚刚开始。”他掰开季正澹的双腿,对准刚刚艹开的甬道,再次痛快地插进去了,强势的鞭挞宛如梦境重现。
“啊啊啊…不要了。”季正澹爽的下身射不出东西了,他眼角挂泪,半梦半醒之间呜咽着说不要。而贺书卿尽情地蹂躏他的双胸,腰腹,臀部,四肢狠狠玩弄了个遍。他狠狠地挺弄了青涩的小穴,咬住季正澹的耳朵,“这次,你自己送上门的。”
昏天暗地的火热性爱,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清晨,季正澹从梦中醒来,他身边熟悉的身影。
贺书卿俊美的侧脸,光裸的胸膛,脖颈上还有一块暧昧的吻痕。他睁开眼,神色清明:“侯爷,还痒吗?”
季正澹面不改色,耳朵先红了起来,心乱如麻。天哪,他昨夜都做了什么?


这个小说是2020年在海棠开始连载的当时一度霸据了百大热门榜前十文章主角一共穿越了六个世界我最喜欢的是第一个世界贺大夫与季小侯爷看着起点直男一点点的沦陷也算间接体验到了掰弯直男的快感喜欢这种反差感的可以去看一看~(又是70多w字,上传不了附件,只能百度云了QAQ)

投票环节:你觉得现实中直男能被掰弯吗?

娱乐法师火布偶 发表于 2023-12-17 16:38:03

掰弯直男的剧情基本上只会出现在小说里面,现实里面只会被直男骗得团团转{:6_190:}

凯诺斯 发表于 2023-12-17 16:42:41

这篇小说的文笔写得很直接刺激惹{:6_179:}现实中直男是没法掰弯的吧

风论kaze 发表于 2023-12-17 16:51:10

要是指南的话我会选择尊重吧,还好本可儿只对兽人大叔有感觉

zls220 发表于 2023-12-17 16:56:43

我喜欢惹,在梦里把直男操翻,,但是在现实还是要远离指南

webber534534 发表于 2023-12-17 17:06:39

交往遠離直男,生存必備法則

Burry 发表于 2023-12-17 17:09:27

手滑选多了一个,个人评价是现实中不要碰直男呢,会不幸的。 当然小说剧情到是可以任由发挥,能HE就算成功吧。
如果角色是兽人会更好呢。

cdcai 发表于 2023-12-17 17:11:08

生活中喜欢上直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南墙暖 发表于 2023-12-17 17:16:56

这个共享梦境的设定不错诶,还有一定要远离直男啊啊啊:'(

kkmi001 发表于 2023-12-17 17:16:58

网上:再冷漠的指南,直肠都是温暖的
现实:离远点,狗命要紧

阿尔博特 发表于 2023-12-17 17:25:30

只能在小说里看看扳弯直男这种戏码惹

hellseasons 发表于 2023-12-17 17:31:45

总攻文不错啊
(不会有那样的想法的,本身就希望一直单身呢)

浑浊的菜你 发表于 2023-12-17 17:36:54

求图的线索,另外现在都管指南叫起点男吗

柳葉蕭瑟 发表于 2023-12-17 17:45:01

大佬的配圖很會喔,直接被騙進來了,直男是真的香{:4_114:}

毛茸茸兽兽 发表于 2023-12-17 17:50:54

吼(⁄ ⁄•⁄ω⁄•⁄ ⁄)各种身份地位差刺激欸~攻会撩受会sao,搭配啊~

牛牛要白给了 发表于 2023-12-17 17:51:54

这算不算另类的调教呢(真的不要靠近直男,虽然我掰了一个但后面就没联系过了{:6_164:})

mp472118633 发表于 2023-12-17 18:24:28

本帖最后由 mp472118633 于 2023-12-17 18:26 编辑

掰弯直男现实里还是算了吧,我刚进四爱的时候遇到了几个直男装猛0,那叫一个诡计多端欺骗我感情:@…还好我第六感强

jiuuy123 发表于 2023-12-17 18:29:12

这个小黄文还真是。。想指南想到湿润还梦想成真惹。。很难评价{:6_180:}

无心gal游戏 发表于 2023-12-17 18:31:50

扮猪吃老虎,艹起点男主,那到底谁是起点男主;P

BTLOS 发表于 2023-12-17 18:43:58

黄文里当然能掰弯,但是现实里才不想当赔钱货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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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雪中飞舞】梦中艹翻起点男【快穿总攻】作者:声声 已完结(直男受,先走肾,后走心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