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傍晚时分景色特别好看,哪怕隔了窗户,离天空遥远,还是能看到非常澄净的蓝天,此时的世界犹如蓝色水晶球里的小景致。台风天过后像是扫地机清理过一样卷走了不少杂质。太阳沉下前依然金灿灿的,天边有朵巨大的云团被金色的阳光明明白白地照着,看起来超像黄金矿工里的那个大金矿浮在天边等着被挖走!(没错,上班后眼里只剩下钱了。)
《给我两首歌的时间》
舍友:“诶,你怎么还在这,不上班吗?”
我:“啊,我午班的。”
舍友:“那你得快点咯,车已经到了。”
嗯?我心里一紧,立马拿起手机看时间。下午两点半,完了,我记错时间了。虽然三点前打卡就不算迟到,但是车子两点半就到了,我记成三点的了。
自己第一时间想打车过去得了,结果有司机接单后显示要十分钟后才到。等不了只能另想办法,附近发现有一辆共享单车后立马飞奔过去扫码解锁上车一气呵成,变骑边吐槽自己怎么连时间都记错,深圳怎么没共享电车,南宁甚至有专门的非机动车道。但脚是不能停的,最后原本十来分钟的路程不到十分钟我也赶上了。(所以以后时间都尽量记好点。)
《很直观的外国口音区别》
最近有遇到一位外国客人,是印度人,在帮忙时他和我随便聊了几句,突然他来了一句:“Do you like the job in this hotel?”刚开始我没听出hotel这个词,标准点的发音应该是近似:hold跳,但从这位客人嘴里说出就成了:hold跌尔,真的很浓一股咖喱味(无恶意),我又是一脸问号。他用手指了指脚底再重复一次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国外往往是以国家区分语言和口音,咱们国家特别是南方,可能过个村又是别的不同方言,现在想想能大部分统一语言也是神奇。
最近还开始听牛姐的歌了,之前没接触是因为牛姐的养老保险:圣诞要你命的地位和德华的恭喜发财一样,所以刚开始是抱着点怀疑的态度去看她的,觉得她的歌也许不适合自己的品味。听了后许多还是很耐听的,只是要vip是最大的问题。
《甜甜的噩梦》
“呃,又做噩梦了。”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轻轻掀开被子,试图在不吵醒翼德的情况下起身。
“宝宝,怎么了吗?”我仅仅是半个身子立起来而已,翼德已经呢喃着,一只手像雷达一样四处寻找我的踪迹。
“没事,有点渴了想找水喝。”我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用起来。刚刚的噩梦,恰巧与他有关。
“摸黑找不行,我起来和你一起找吧。”他的手顺藤摸瓜一般从我的手臂攀登直上,碰了下我的脸颊和额头,“你做噩梦了,平时你入睡后醒来基本不是渴了的缘故。”
“唉,”我轻声叹气,果然瞒不住他,“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听到这话他立马跳起来,比喝了咖啡还要十倍精神,“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的,梦都是假的,别太沉迷。”
我视线看向窗外:“但是梦中人的样貌,言行举止,甚至是性格,都和你如出一辙,这叫我怎么能轻易摆脱。我梦到你认为我是个累赘,梦到自己拖你后腿,梦到自己一无是处,梦到你被我伤了心,梦到自己孤身一人。”
“那你现在打我吧,梦里的我让你受的气,都撒我身上,气消了就好了。”翼德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
我忍俊不禁,只是轻轻抚摸以回应:“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自己生气了。”
“那我去给你煮你最爱吃的伊面,或者你现在想出门散心我也陪你。”翼德说。
我嫌弃地看着他:“大晚上整这么大动静想干嘛,还出去散心,想想就很诡异。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地待一会。”
“好,这么说我可以抱着你吗?”
“我没有能力阻止你做任何事。”
“可我却止不住想要给你更多幸福。”
“你知道吗?不止一次,我都奇怪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明明比我更好的选择就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天上的星星很多也很美,但你的眼睛里映射的,才是我渴望的天空。属于我的星星我也找到了,一颗足矣,是你便别无他求。看上你什么,看上你的整个人,我的身心也一并为你着迷。”
“如果每次都能听你说上这些,多来几次噩梦也无妨。”
“如果你这样伤害自己,那我宁愿一字不说。”
我拉着他躺下,结束了这场噩梦引起的对话:“好啦好啦,开玩笑的,一起躺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