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ncL 于 2023-5-18 03:01 编辑
三次分别观看【诗仙之死】的文本说明(以小熊猫视野为例):
[spoiler=第一次]
春天是情欲编织的季节,也是伴随草长莺飞,诗歌烂漫之时。
在远处,你看见了牧野之神,她的笑容纯洁美丽,你感到非常惊喜,快步朝她奔去,企图诉说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与愿望。
她似乎不认识你,她赶忙从溪流中起身拥抱住了你,并顷刻之间将你放开,并拥抱向你身后的人,仔细望去,你身后的那群人衣不蔽体,面黄肌瘦,远处似乎还有猛兽企图追击。他们跪拜在牧野之神面前,祈求春之女神给予他们生机与希望。他们的祈祷语言粗鄙且不成章法,却比任何你见过的颂词都虔诚,身旁的妇人抱着孩子跪下哭泣,你也顺势跪拜下去。
女神双手抱拳祈祷,周围的树丛草地上逐渐长出了野菜野果,饥民慌不择食,把未成熟的浆果塞进嘴里,空气中弥漫出苦涩的青草滋味。清风涌起,女神拾起枝条,不知从何处唤来牛羊。她指引子民,走向夕阳,在远处平坦的草原上筑起村落。
她带来了秩序与文明,并在这片未驯化的土壤上繁育出动人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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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iler=第二次] 再度见到牧野之神时,她显然苍老了许多,她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一缕的皱纹,她的淡绿色长裙似乎也增添了不少褶皱。她头戴纱巾,坐在岸边,将双脚深入溪流。她的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村落,村落四周炊烟袅袅,一切欣欣向荣。
这些都是春之女神的杰作,她在付出一切努力后,终于享受到了半日安宁。
突然,她望向远处的天空,你看见湛蓝的天边飘来了大片的乌云。
“要下雨了”她随手从溪流中折下几片苇叶,编织成一个巨大的草帽递给了你。“拿去避避雨吧”
你就那样安静地坐在牧野之神的身侧,和她一起注视远方飘来的乌云,以及,乌云之下的...兽群?那股涌动的漆黑的力量让人畏惧,而春之女神的脸上并无波澜,她的发丝已经有些干枯了,但她仍然万分关注子民安危,尽管她对此无能为力。
战争开始了,暴雨也随之倾盆而下,溪流变得逐渐浑浊,接下来变得殷红,女神从河流中抽出了脚,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叹息。
暴雨冲垮了敬拜女神的寺庙,血与铁将良田重新变为废土,女神摆了摆手,示意你该离开了,虽有些不舍,但你仍然挥手告别。在雨幕中,你逐渐看不清女神的身影,她似乎已经完全隐匿在暴雨之中了,或许春天结束了。
后来,她的子民狂热地崇尚武力与战斗,听说他们敬拜了一位新的神明,这位神明将统领子民战胜一切风险与危机,而这,是发生在春天之后的事情了。 [/spoiler]
[spoiler=第三次]
牧野之神似乎感应到了你的到来,她从画中婉婉飘散而出,身姿轻盈。仿佛初春的阳光照拂在脸上,她的嘴角舒展开盈盈的笑意。她似乎生病了,原本红润的皮肤变得白皙如雪,她特意戴了一条纯白色的茉莉头冠。这次,她并没有跟你讲任何关于春天的故事,相反,她给你讲了一个冬天的故事。 在万物复苏之前,所有的种子都会在地底下热切的盼望。有人说种子是植物的孩子,其实不然,它们是植物的具象化的尸体。每当植物耗尽心血结出种子,都会化作枯木消逝,种子都需要度过一个凛冽的严冬,再在第二个春天焕发出崭新的活力。这些种子彼此之间猜想着关于春天的秘密,在茫然中拼凑生机,在严寒中孕育希望。 恍惚间你突然意识到,牧野之神已经度过了数不胜数个严冬,她拯救了一代又一代的信徒,也同时被一代又一代的信徒所抛弃,或许她早已习惯,但她仍然充满热爱,如同初春和煦的阳光会消融冰雪,漫长的严寒过后,凛冽的土地上仍然会绽放出新的嫩芽。 “可是他们都说你死了”你忍不住问女神,并不知道这种唐突的提问是否冒犯。 “我们所珍爱之人,从不会真正离去”女神轻轻地回答。 “你们的声音将拼凑成春天的所有诗歌,而这些故事将一如既往地讲述下去,直到永远” 女神缓缓起身,走回了画卷,这幅画卷的颜色又变淡了几分。 [/spoiler]
注:小熊猫第三次仰望【诗仙之死】时,这幅画已经被摧毁了,因而没有触发终局。正常情况下第三次仰望应该触发终局结算。
三次分别摇动【静默之铃】的文本说明(以黑达克视野为例):
[spoiler=第一次] 隐约之中,你只感到落雪似乎变得更加密集了。
再度睁开双眼,你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悼歌诗人的歌声,他的声音极其飘渺,歌词之间彼此关系密切又让人听后即忘,他雪白色的披风上未曾沾染一缕尘埃,他慢慢转过头,从你的身旁走过,你看不清他脸上的喜悲。
当你转过头时,视野中若隐若现看到了那些飘荡的游魂。
幽鬼漫天飞舞,和冰雪相伴相随。这些魂魄,有一些来自狩猎魔兽惨烈牺牲的战士,一些来自被战士狩猎的魔兽,以及那些被战争波及的诸多生命,他们哭泣着,哀号着,似乎在诉说心中的不甘,以及对往昔不再的懊悔。这些声音凄惨而凌厉,伴随着凛冽的冰风,你不由得一阵颤抖。
冬之诗人并未理会,或是说,他试图抚慰一切。不知他如何做到的,他单手弹奏骨白色的竖琴,腰间的银铃不时作响。他不断吟唱着悼歌,曲调时而欢乐时而悲伤,偶尔他也会忘记吟唱的歌词,但他并未停歇,随着渐行渐远的歌声,这些亡灵鬼魂逐渐平息,凝聚起的身躯重新飞回云端化作片片雪花。
“他们都消失了吗”你追上去问,试图得到答案。
“世界曾说,不曾遗忘”诗人伴随着曲调哼唱着回答,“而这不过是虚妄的诺言”
诗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你看不见他的背影。 [/spoiler]
[spoiler=第二次]
雪势陡然增大,但是这飘飞的雪花似乎失去了温度一般,不再寒冷,或者说完全无知无觉,你伫立在展台旁,等待悼歌诗人的降临。这一次,你将遗忘更多真相。
雪...慢慢停了下来,天空是一片血红色,残阳逐渐吞噬天边飘散的云,荒野之上一片殷红,土地仿佛生锈了一般呈现出令人恐惧的红褐色。你的视线慢慢飘落下来,终于在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角落发现了凛冬诗人的身影。
他的身旁并无落雪,他和这片土地之上的万千流浪者一样行走。他的一只袖管空空,围绕着一个小小的土堆,纵情地歌唱。这土堆之上,看不见任何纪念性的标志,或者悼念的祭礼,诗人只是安静地在旁边歌唱。
而你听不见这歌唱的声音,诗人的表情如痴如醉,恣意飘飞的手势似乎难掩他情绪的波动,你从未见过,或是设想过诗人如此失态的表现。为什么...会用失态这个词?你拨开枯萎的芦草慢慢靠近,冬诗人的声音也逐渐清晰。
司掌遗忘的诗人,同样在歌颂喜乐,颂唱所有关于春天和生长的美好回忆。诗人的声音包含岁月的沧桑,却从来没有失去那一分坚定。他的歌声轻柔似水,却又凛冽如冰。你能且仅能记住一句歌颂之语,却在听清下一句后很快地将上一句遗忘,你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跪拜下来,而诗人将你扶起。
刹那间,起风了,雪花逐渐飘落,诗人的手如木柴一般干枯,他带你穿越了漫天的风雪,来到了一座石城脚下。石城紧接着海岸,天边翻涌起无边的暗色,近处浪涛汹涌。你们拾级而上,将海涛声甩在身后。走上堤岸,诗人径直走向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塔。
月色皎洁,这座灯塔为海夜提供了令人安宁的辉光,你们花了半个小时走到了塔顶。灯塔之上,另一位佝偻老者正在惬意地哼唱着小曲,似乎是察觉到了老朋友的到来,他向你们发出了友好的邀请。他们在月色中促膝长谈,谈论所有跟勇猛相关的记忆,所有跟死生离别的悲痛与静默。前者摆出了小酒桌宴请你们吃饮,月亮从窗户中投射进来,唯独没有落在你的酒杯中。
冬诗人饮尽了最后一杯酒,另一位老者沐浴在月色之中安详地睡去了。诗人走到灯塔之上远远眺望,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缓缓熄灭了那盏灯火。至此,黑暗或许重新降临。
外面飘起了零散的雪花,冬诗人的身影逐渐模糊了,你尝试触碰诗人破败的披风,却只揽得一手的残雪。寒意驱赶走了醉意,你摇摇晃晃支撑起来,双手似乎脱力一般,你从桌子旁滑倒。试图伸手重新扶着桌子站起,却发现扶着的是内馆的展台。 [/spoiler]
第三次摇铃触发终局结算,因而无特殊文本描述。
三次分别仰望【永明之灯】的文本说明(因为没人选征服之神所以没写 偷懒.jpg):
第一次仰望将描述征服之神带领子民战胜艰难险阻的场景。
第二次仰望将讲述征服之神如何退下神位,与其他神明之间的友好关系以及死亡时的场景(在第二次摇铃中有所提及)
第三次仰望将触发终局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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