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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土豆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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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创作] 【原创】《望子成奴》乡土壮汉家奴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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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土豆包子 发表于 2023-11-14 12:09:23 手机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一项内容修改,牛铁峰的年龄从48改成56。

      



      三   奴牛



      待到身周再没什么动静,程子牧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此时自己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上被扒地只剩一条内裤,双手背在椅背后,被一个松得可笑的结绑着。



      这仓房的面积还不小,不过只有几个细长的小窗,即使在这正午也有些昏暗;屋里陈设简单,仅有几张椅子,七八个石锁,以及中心的一张地垫。



      说是地垫,实际上就是好几床棉被叠在了一起,许多棉花已经被踩错了位,表面凹凸不平,散发出一股荷尔蒙与汗水的味道。



      程子牧好奇地环顾四周,这和他印象中的仓房可相去甚远,反倒是有点像训练的地方。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说回来,这村里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事多了去了——就比如那个逃跑的村民。



      老实说,那双大手突然抓住他的时候,他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双手不仅在止不住地打颤,力道也是轻得吓人,生怕自己出半点闪失,这然而反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于是在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他便假昏了过去。



      房门虚掩着,偶尔还会传进来几句模糊的谈话声,程子牧好奇地歪过头,向门外望去。



      就在此时,门开了,程子牧被吓了一跳,急忙将头一垂,眼睛一闭,紧张地聆听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为什么感觉自己反而比绑匪还要紧张啊……



      听脚步只有一个人,而且是赤脚,那大概率是牛铁峰了,他缓缓靠近程子牧,急促的呼吸声也愈发明显。



      他似乎停在了程子牧的身前,默不作声,大概是在细细观察?两分钟后,两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这手心的温度有点发烫,程子牧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在那一刻想要颤动的身体,强压着鸡皮疙瘩等待那双手行动。



      粗糙的大手缓缓走过程子牧的胸脯与肚子,一阵窸窣声后,抓住了他的内裤。



      毫不意外地,他的内裤被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



      接着,不断散发到大腿内侧的热量告诉青年,牛铁峰大概率在他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于是他悄咪咪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牛铁峰敦实匀称的后背,程子牧没忍住,胯间的东西本能地跳了一下。



      牛铁峰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急忙抬头去看,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尴尬的寂静,在确认程子牧没醒后,他才敢再次动作。



      他的手小心地捧起程子牧的卵蛋,将那一大团阳器捧在手中,双眼看的发直,一串口水从微张的嘴唇上流下来。



      程子牧又悄悄睁开了眼,看着牛铁峰那僵滞的身躯,便已能想象得到他惊叹的表情了,得意之情不免从心底浮现。



      要知道,程子牧在大学寝室里可是有个响当当的绰号——大老二。当然这不单指他天赐巨屌,在那四人之间他也确实排老二。



      接下来,那双发烫的手就像是捧起了一件举世皆惊的圣物,细致地把玩起来,力度上不能说令人血脉喷张吧,至少也是不疼不痒,反而惹得程子牧一肚子火。



      他又忍耐了两分钟,终究是爆了脾气,两只手随意地挣开束缚,一踹,一踩,他便踩着牛铁峰那颗葫芦脑袋站了起来,然后满脸愠怒地俯下身子。



      壮汉一时间就慌了神,以一种极其蹩脚的方式跪在地上,踩在头顶的肉脚简直如同五行山,压得他一点都动不了。



      “你就不打算先解释一下?”程子牧黑着脸质问。



      “老老老老老,老爷……”壮汉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一瞬间虚汗便布满了脊背。



      “说话!”



      “老,老爷,奴才……奴……”牛铁峰抖得说不出话,再加上被踩着头,发出的声音十分可笑。



      “窝囊废。滚出去,把你儿子们都叫进来。”程子牧说着,松开了脚。



      牛铁峰唯唯诺诺地应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看到父亲这幅慌张的模样,六兄弟便觉得大事不妙,可逃又逃不掉,只得硬着头皮往仓房走。



      一进屋,他们就看到程子牧大开大合地坐在椅子上,一脚外伸,一脚踩着椅子的横梁,半硬不软的硕大阳器耷拉着。



      随着牛铁峰膝盖一软,壮汉们也纷纷下跪。



      仓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静。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给我如实招来。”看着这些卑贱的壮汉,一股威严的气质在程子牧身上浑然天成地展露出来。



      “第一个,为什么有人见我就跑?”



      六兄弟先是沉默,随后相互低声讨论了几句,最后把最高最壮的那个推了出来。



      “回,回老爷。”这人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语气声线全都诡异起来,“村里有传闻,说是村长找了个道士,给老家主借尸还阳了……村里人都怕您……”



      “哈?”程子牧被气得想发笑,“谁这么说的,为什么?”



      “因,因为,您和老家主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简直就没区别……”



      “来,你过来。”



      “是……”那壮汉颤抖地爬到程子牧身前。



      他瞥见程子牧猛地抬起了手,于是身体一颤,脑袋一歪,本能地做好了迎接巴掌的准备,但程子牧只是把手按在了他的脸上。



      “有温度吗?”



      “……有……”



      “那我是人是鬼?”



      “是……是人……”



      “等出去了给我好好告诉其他人。莫名其妙。”



      等这壮汉跪回去后,程子牧将视线转向了牛铁峰。



      “牛铁峰,过来,跪好。”



      “是——是!”



      程子牧又一脚踩到牛铁峰的后脑勺上,碾了两下后问到:“到你了,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明,明白,老爷……俺,俺……俺打出生起,俺爹就教俺,只有村里最好的男人,才能做家主的奴才,于是俺就一直为此努力,不过俺实在是个废物,三次选奴机会都用光了也没选上,但是俺还是不灰心,每天都拼命干活,就是为了能让老家主看俺一眼,夸俺两句,但是最终只是得到了好几次配种机会,再加上俺狗屎运,回回都中标……”



      “讲,重,点。”



      “是!俺看见老爷您那一刻,心里就扑通扑通直跳,一时间脑子一浑,就干了这混蛋事……”牛铁峰好像要哭出来。



      “俺,俺只是……俺只是想做家主的家奴,俺就想亲一下老家主的脚,俺这辈子就这一个追求……俺对不起老爷啊——!”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干脆嚎啕大哭。



      虽然程子牧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大概的逻辑他是听明白了,并且产生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不过这不是当下要解决的。



      看着声泪俱下的牛铁峰,子牧轻叹一声,收回了脚。



      “别哭了,起来。别哭了!”



      “是,是,老爷……”



      看着牛铁峰老泪纵横的模样,程子牧有点心软,“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不是就想做家奴吗,我就在这,给我好好表现,明白吗?”



      牛铁峰愣住了,像是在认清现实,几秒过后便满脸狂喜地往地上一跪,如捣蒜般磕头——“谢老爷!谢老爷开恩呐!谢老爷……”



      “打住,我不姓谢。有时间磕头不如做点实事。”



      “是,是,俺明白。你们几个,赶紧来帮着伺候老爷。”



      不得不说这帮人的效率是真的快,程子牧屁股下面的椅子立马就换成了真皮的,方才回答他问题的那个壮汉用后背托着他,脊背挺得溜直,如石狮子般稳重。



      “你叫什么。”程子牧摸着这男人壮硕的斜方肌问到。



      “俺叫牛三。”



      “你……那你们都叫什么。”



      “牛大。”“牛二。”“牛四。”“牛五。”“牛,牛六。”



      “呵,好名字……”程子牧实在是有点忍俊不禁。



      “老爷,那俺们就开始伺候您啦?”牛铁峰满脸兴奋与期待,跪在那毕恭毕敬地发问。



      “嗯——”



      数不清的粗壮肉体立刻将程子牧围了起来,牛铁峰扑在他的两腿之间,放心大胆地摆弄他的性器,其他的几兄弟,有的舔脚,有的捏手,有的吸吮他的乳头。



      程子牧能明显地感觉出来,相较于牛铁峰,这几个牛家后辈的技术明显生疏——手上力道拿捏不稳,做事畏畏缩缩,时不时还要走神看一眼他们父亲才敢进行下一步。



      反观这小个头,满脸幸福不说,手上更是娴熟可靠。他俯在程子牧的胯间,双手捧着卵蛋,温和地揉弄,嘴唇贴上巨龙的龙身,从根部开始,吮两下舔一下,一路向上直达龟头,然后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嘴。



      程子牧立刻感到自己的龟头被湿润与温暖紧紧包裹,在一番用力吮吸后,粗糙的舌头猛地划过马眼,令他不禁浑身一颤,流出两滴淫水来。



      这下满脸红晕的牛铁峰更来劲了,他将龟头吐出,两只粗糙的大手借着口水的润滑,大肆撸动起来,每当龙头上冒出一颗晶莹的水珠时,他便又会饿虎扑食般地含住龟头,将淫水吞食殆尽。



      程子牧舒服地发出长叹,他稍稍眯起眼,却瞥到了牛铁峰胯下的玩意。



      本就硕大的卵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粗短的肉棒已经尽自己所能挺到最长,龟头上水流不止,淫水一串又一串的往下掉,已经将他身下的地面打湿了一小块。



      程子牧从后辈手中收回一只脚,不轻不重地对着牛铁峰的阳器一蹬,一声舒服的哼唧声传到耳边。



      “就你这尺寸,还能生这么多?”子牧轻蔑地说着,又从下往上踢了牛铁峰的卵蛋一脚。



      谁知这男人竟哼唧一声,浑身一颤,射了。粘稠的白浊液体如同重机枪,伴随不断抽动的腰肢一停一顿地大量喷射。



      牛铁峰那粗犷的嗓门满是欲念地呻吟了两声,随后低声念叨:“要是俺少生两个说不定就选上了……”



      程子牧挑起一边眉毛,嘴角翘起,“你还真是越来越讨我喜欢了,哈哈。”



      “让,让俺做您的家奴吧,老爷……求您了……”



      “哎~急啥,来。”程子牧的脚掌上本就落了几发牛铁峰的精液,这会儿他伸脚踩进地上那一大滩精液,然后将流着精的肉脚再抬起来。



      “你们几个,来尝尝你们小兄弟的味道,哈哈哈。”



      这几个后辈听完,立马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捧着程子牧的脚踝,几根牛舌同时出动,没几秒就把程子牧的脚底舔的油光水亮。就连在一边看的牛铁峰和程子牧屁股下的牛三也吞下一口唾液。



      “好,好,真是一群好牲畜,继续吧。”



      那几个后辈满脸意犹未尽地回到程子牧身边,饥渴难耐的牛铁峰再次回到子牧胯下,大张着嘴直接把巨龙吞进嘴里,一上一下,用自己喉咙里的软肉去揉蹭子牧的龟头。



      “嗯……你这老牛……我要射了……”程子牧一个没留神,精关失守,第一发直接顺着牛铁峰的喉咙滑进了他的胃里,但接下来的都被牛铁峰用口腔含住了,他把程子牧的肉棒吐出来,脸鼓得像青蛙,两边嘴角上还漏出来几道。



      “唔唔,唔……”他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们。



      几个壮汉立刻心领神会,一齐凑过来,先是舔干净父亲嘴角上的精液,然后依次接吻分食了程子牧的精液。



      牛三馋哭了,真哭了。



      看着眼前父子接吻,分食精液的一幕,程子牧本来因刚释放而有点疲软的肉棒再次挺了起来,并且比之前更硬。



      “真是父爱如山啊。”他在心底戏谑地感叹。



      “前戏差不多就到这吧,牛铁峰,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哎!遵命!老爷。”牛铁峰毫不怠慢地回到程子牧身前,照命跪好,将屁股撅起,两个后辈很是审时度势地靠过来,一人一边掰开牛铁峰的屁股,将父亲的肉穴展示给程子牧。



      黝黑的土地上突兀地绽开一朵娇翠粉嫩的菊花——这便是程子牧的第一印象。



      “这和我想象的还真不一样。”程子牧的手指摸过菊花花瓣,柔嫩的触感十分舒服。



      “俺……俺全身上下每一块肉都是老爷的,俺哪敢私自碰啊。倒是献给老爷给俺破处这场面,俺就算是做梦都梦不到!”



      听完这话,程子牧不经意地瞟到了那几个后辈,他们的全都高挺着长枪,时不时还落下几滴淫水来,见此情景,一个十分邪恶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基于他顶烂三个硅胶飞机杯的经验,自己这么直接往牛铁峰屁股里进风险太大了,不够爽另说,弄出血的话搞不好牛铁峰以后都废了。



      “牛铁峰。”程子牧的语气轻快了不少,“你不是想做我家奴吗?”



      “是!是!老爷!”



      “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只要被你的儿子们轮流操一遍,并且不射,我就收你为奴,怎么样?”



      程子牧脸上写满了得意,他本以为牛铁峰会知难而退,谁知他却颤抖着转过来,疯狂磕头致谢。



      “谢老爷,谢老爷开恩啊!谢老爷大恩大德,给俺这次机会!俺一定把握好!”



      “哈哈,那你还不快点开始?”程子牧开始享受他的膜拜了。



      “是,是——!”



      “哎!你们六个先别急,我还有事要交代。”程子牧回到了木椅上,突兀的坚硬触感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



      “都给我站好,立正!”



      这六具膀大腰圆的肉体立刻规规矩矩地站作一排,粗壮的双腿绷得溜直,六杆金枪蓄势待发。



      程子牧抱着胸,浅笑着打量起来。



      牛三虽然是兄弟们中块头最大的,但性器却刚好相反,非常完美地继承了牛铁峰的基因——又粗又短,一对硕大的卵蛋看起来沉甸甸的。



      论尺寸,还得是牛大,他看起来确实要比弟弟们大不少——年龄与性器都是——三十多的年纪,眼角已经有了些许淡纹,肉体成熟又敦实。性器又粗又长,阴囊饱满。不过离程子牧这怪物一般的尺寸还有些差距。



      接下来的区别就有些细枝末节了,牛六的肉体最嫩,肤色比哥哥们淡个半度;牛四是体态最圆润的,但他的胸也最大,又鼓又圆看起来肉感十足;相貌上兄弟们其实大差不差,但子牧还是最喜欢牛二,浓眉大眼憨厚老实,每个表情都带着浓浓的乡土味……



      接下来,程子牧按照兄弟们的性器尺寸,从小到大做了顺序。



      “好了,听我说,等下你们就自由发挥,按我排的顺序操你们父亲屁眼,射了就换下一个,唯一要注意的是,别把他弄伤了,明白了吗?”



      “明白!”六兄弟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了,开始!”程子牧拍了两下手,然后扭头叫住牛大,“牛大,反正你最后上,过来让我坐会。”



      “好的,好的老爷。”



      牛铁峰显然已经恭候多时了,他一直以跪趴的姿势卧在地垫上,扭头看着程子牧给儿子们训话。



      第一个上场的是牛三,他高壮的身躯在父亲的屁股后面跪下,那大手颤巍巍地捏起肉棒,对准之后就要往里冲。



      “哎,三哥!别急!”牛四倒是机灵,立刻拦了上来,“爹还没开过苞,先扩张一下,别伤着爹。”



      “咋……咋整……”牛三紧张地发抖。



      “去去去。”牛四推开哥,对着父亲的肉穴俯下身子,脸埋进股沟,虽然程子牧看不到牛四的动作,但从牛铁峰的轻哼来判断,这小子舌技应该还不赖。



      “平时没少做?是吧?”待牛四抬头换氧,程子牧坏笑着问到。



      一听这话,牛四反而慌得汗流浃背,一时间不止干什么好了:“啥?!没!没有!俺可不敢私自动老爷的肉!俺……俺只是……听别人说得多……”



      “哎~继续。”程子牧才不愿被坏了兴致,挥了下手打断了他。



      牛四一边点头一边应着,然后把手指顶在牛铁峰的肉穴上,一边往里进一边给牛三讲解:“三哥你看好,就这样,你先把手指头插进去,一根进去了就再进一根,然后小心着点扩,等爹稍微习惯了再往里进,懂了吗?”



      “俺,俺懂了。”



      “牛铁峰,把脸转过来,面向我。”



      “是……老爷……”



      “手挪开!”



      此时的牛铁峰满脸红晕,羞耻之情溢于言表。这是当然了,被自己的儿子用作教材,一边开苞一边教授性爱技巧,光是想想就足够脚指头抓地的了。



      循着弟弟的教导,牛三潦草地给父亲扩张好,然后把肉棒送了进去。



      借着力,牛三俯下了身,庞大的肉体几乎将父亲完全罩住,但腰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说就看不到正常的抽插,甚至偶尔还会漏出来,然后他就会拧着自己那宽腰重新对准。



      牛铁峰的脸上也是没什么波动,甚至还不如刚才扩张的时候呢。



      这尴尬的场面持续了几分钟,牛三突然红着脸,捂着自己的下体窜下来了。



      牛铁峰被吓了一跳,急忙歪过头去看自己那扭捏的儿子:“牛三!你射啦?!”



      “俺……俺射了……”



      随着程子牧没绷住,哄笑声立刻灌满了这间仓房,快活的气息洋溢在这一群裸男之中。



      程子牧扭头去看,牛铁峰的肉穴边上确实沾着几滴白浆。



      “行了,下一个。”



      接下来的牛六和牛五没什么可说的,这两个碍于年纪,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毫无经验,绷着腰就直愣愣往里顶,有好几次牛铁峰脸上都浮现出了痛苦的表情。



      “射了?”



      “老爷,俺……”



      “那就下一个,牛四。”



      “好嘞,老爷!”



      牛五悻悻地下了场,换来哥哥昂首阔步的模样。



      此时牛铁峰的肉穴已经被干的有点红肿,肛门似乎也捏不住力了,精液忍不住地汩汩往外流。



      只见牛四这家伙舔了遍嘴唇,顺着就把父亲肉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抹到了自己的性器上,这人的家伙事虽然算不上粗,但长度绝对及格。他低着脑袋,将龟头对准之后,腰肢猛地往里一戳。



      “唔嗯——!”牛铁峰第一次叫了出来,从表情判断,大概是蓄在他肠子里的精液被顶进去了。



      “爹,你忍住啊。”牛四还低下身子,壮硕的胸肌压在父亲的后背上,俯在耳边低语。



      牛铁峰轻轻地点了下头。



      啪——啪——啪——啪——



      交合的声音传了出来,牛四腰上功夫了得,动作柔顺又快速,并且富有节奏,撞击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在打拍子。



      牛铁峰一开始还死咬着牙,但随着性器的一颤,嘴上也破了关:“老四!你慢点!老四!爹求你了!慢点啊——呃——呃——老四……”



      “俺已经是最慢了!”牛四用嘴唇夹着半点舌头,借着父亲肉穴里精液的润滑,大肆抽插,“爹,你就忍忍吧!”



      “老四……爹,爹平时是罚你罚得多了点,你别怄气,饶了爹吧……爹真要射了……老四……”



      啪——啪——啪——啪——



      听着父亲的哀嚎,牛四反而更来劲了,他加快了抽插的幅度,但没几下他就又往里用力一顶,满脸享受地扬起脑袋。



      几秒钟后,他满足地将性器一拔,带出来一小股精液喷泉,下场了。



      反观牛铁峰,呼吸急促满身大汗,蓄在眼角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了,宽厚的腰肢抖了两抖,从半硬不软的性器上掉下几滴淫水来。



      “憋不住的话,你这辈子唯一的机会可就溜走咯?”程子牧坏笑着提醒道。



      “俺,俺明白……”



      牛二的风格和他长相一样,憨厚老实,整个过程也朴实无华,也算是给牛铁峰休息的时间了。



      “行了,你去吧。”程子牧站起身,将牛大放走,“牛三,牛四,你俩过来。”



      牛三又回到了程子牧的屁股低下,但现在他却满脸安心。牛四则谦卑地跪在程子牧身前。



      “把胸挺过来。”程子牧抓着自己半硬不软的肉龙下令道。



      牛四立刻心领神会,凑上来不等程子牧说,就将那肉龙裹进自己的胸沟,用手封住顶,温柔地上下运动起来。



      他低着头,看得出来很是享受这一过程,尤其是当那肉龙又慢慢变硬的时候。



      “动作别太快,维持状态就行。”



      “明白,老爷。”



      视线回到牛大身上,这时他已经跪在父亲身后,蓄势待发了。



      牛铁峰这时的表情已经有些麻木了,后穴被操的红肿,不加掩揄地往外流着精。



      “爹,俺要进去了。”



      “嗯——”



      牛大将龟头顶了上去,然后缓缓地向里送,随着动作,牛铁峰逐渐张开了嘴,然后叫了出来。



      “爹,还行吗?能接受吗?”牛大僵着身子,温和地问向父亲,看得出来,他大概是最有孝心的一个。



      “嗯。”牛铁峰的声音都软了下来。



      “俺先动两下,爹您要是要射了,就赶紧告诉俺。”



      “嗯。”



      牛大缓缓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每次向外抽都带出不少精液,然后又插了回去。



      “爹,俺要加速了。”牛大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快,交合的声音也逐渐清晰,但这会已经不像刚开始时清脆了,带着精液交合充满了黏腻感。



      牛铁峰咬着牙,默不作声,坚忍地承受着。



      到这一地步,他已经顾不得父子伦理了,锁住精关就是他现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



      牛大低着头,腰上的动作虽没停过,但脸上却渐渐露出难色,在满是精液的肉穴里冲杀,不说带来爽感了,能不软下来都是一种本事。



      “爹,这样俺射不出来,你得做好准备了。”



      “行。”



      牛铁峰话音一落,牛大立刻抓住父亲的两只手腕,将他拉了起来,腰上的力道一下子解放了,又快又重,撞得牛铁峰的屁股都泛出些许殷红。



      牛铁峰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对他来说,此时的牛大就像是一个强壮的士兵,孔武有力的双臂将手中长枪奋力向前一顶,击碎了那片名为酸胀的迷雾,将快感交付与他。



      很是舒服,快感如同电流,一下又一下地穿透他的身体。



      “爹!腰使劲!夹紧!”



      牛铁峰已经顾不上回话了,牛大那粗长的性器毫不吝惜地揉擦他的肉穴,他只得发出一声又一声带着欲望的哭嚎。



      突然,他浑身一颤,性器抖了两抖,一股冒着热气的水流有力地喷了出来。



      他尿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被自己的大儿子操尿了,硬要说的话,他这还算是尿床。



      程子牧先是震惊,然后笑了出来。



      牛铁峰的表情已经麻木了,复杂且麻木。



      这时候的牛大也在冲头上,他转变姿势,将父亲的肉体抱进自己怀里,最后铆足了劲往里一顶,粗长的肉棒完全插入父亲的肉穴,浑身用力一颤,脚趾牢牢抓起,射了出来。



      牛大射精的模样也继承了父亲,随着他身体抽动的间隔不难看出,那杆重机枪正在倾泻火力。



      被儿子抱在怀里的牛铁峰此时像人偶一样歪着脑袋,双眼无神,脸上的泪痕已经干的彻底,但嘴角却享受般微微翘起。



      那股尿还没尿完,汩汩地沿着牛铁峰的性器往流,尿干净后他浑身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冒了头,然后顺着性器上那条湿润的小道缓缓流了出来。



      两三分钟后,牛铁峰缓了过来。



      这个矮小的壮汉拼尽自己的全力,试图在程子牧身前规矩地站好,但粗壮的双腿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不住颤抖,满屁股的精液就不说了,还有不少从他红肿的肉穴里涌出来,流的满腿都是,身前那粗短的性器上,不受控制地向外流精。



      “老……老爷……俺,俺……”



      程子牧看着牛铁峰这幅滑稽又认真的模样,笑着说到:“算你过了,毕竟流精又不算射。”



      “谢老爷——!谢老爷啊!谢老爷啊!”牛铁峰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叫你小子们把你收拾干净,然后晚上来找我。”程子牧站了起来,然后拍了下身下的牛三,“去把我的衣服找来。”



      “明白,老爷。”



      此时约么着是下午三点,程子牧回到了胡忠家,这是这老头子现在还不见人影,但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往床上一躺,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在这之后,他是被吵醒的。



      他睁开眼时,太阳马上就要落下去了,窗外好像有不少人在叫嚷,偶尔还有几簇火光掠过。



      程子牧打了个哈欠,好奇地出了门。



      随着人流,他走到了村里的广场上,围观的村民见到他,纷纷自觉将路让了出来。



      但接下来的场景,足以让他大脑轰鸣。



      晦暗的暮色之下,树着七根六米高的木柱,牛铁峰这一家,被蒙了眼和嘴,一丝不挂地被麻绳绑在顶端。



      胡忠就站在中间,他仰着头,即使看不到正脸也能感受到他的凶恶与愤怒。



      “胡忠,这是……在干嘛?”程子牧靠了过去。



      胡忠循着声看过来,脸上的杀气还没收住,给程子牧吓了一跳。



      “老爷。”此时的他已经毫无顾虑,大大方方地俯下身子,“仓房里发生的事老奴都看在眼里。牛铁峰顶撞家主,大逆不道,必要以死谢罪。”



      “啊?啊?!不是!这事怪不到他啊!”程子牧只觉得脑子一震一震的。



      “先跟我来吧,老爷。”胡忠又像刚见面时按住程子牧的肩膀,然后带着他向坡上走去。



      临走之前,他还对着围观的村民大声宣布:“牛铁峰之罪,三日后再做定夺!”



      这山坡上没有别处,正是程家大宅。程子牧仔细端详起这程宅的大门来,高大宽阔,气派非凡,红木门扉虽看起来老旧,却毫无褪色的迹象。高高的门头上,巨大的牌匾上先刻又鎏,写了四个金色大字——程将军府。



      一老一小走到大门前,胡忠还低着头在身上摸钥匙,程子牧却对着门用劲一推,把门推开了。



      胡忠愣了一下,随后又安下心来,跟着程子牧进了门。



      偌大的院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沙沙声,程子牧绕过几块山石,才声音来源。



      是一个身穿长衣,身高八尺的男人,这人花白的长发被束在脑后,手握及身长的扫帚,认真地扫着地。



      “雷岳横,你在这干什么。”



      “直觉告诉我,该打扫了。”他回过胡忠,然后转向程子牧,双手先是在膝盖上一打,然后抬着衣摆跪了下去,手中的扫帚如长刀般被他郑重地置于身边,随后郑重地俯下身,双手平叠在头前。



      “家奴雷岳横,见过小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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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土豆包子 发表于 2023-11-14 12:13:50 手机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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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土豆包子 发表于 2023-11-15 17:19:22 手机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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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土豆包子 发表于 2023-11-17 14: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四  书房



              这程家老宅的面积还不小,入了门先是一片园林景色,走过前院后就能来到厅堂跟前,即使大门紧闭看不清内里,却仍能感到气宇非凡,气派十足。



              “胡忠,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程子牧看着胡忠利落地开锁,好奇地发问。



              雷岳横没跟来,还在前院清扫。



              “老爷,您无需多问,跟我来就是了。”



              此时的胡忠,与刚见面时不同,少了那么一分犹豫不决与温和,变得坚定又平静了许多,颇让人觉得他在生闷气。



              “是……是我做错什么了吗?”程子牧试探性地发问。



              胡忠没回应,只是带着程子牧继续走。



              穿过前厅,后门之外还有一个院子,相较于前院小了许多,但却更有生活气息。



              程子牧腿上动着,转头四处张望起来,院落由几座古色古香的房屋围着,中心有一棵老桂树,巨大的树荫下有一套石头茶几,那粗壮的树干怕是要三四个程子牧才能围抱起来。



              “老爷,请进吧。”不知何时,胡忠已经打开了一间房,这巨人一样的老人站在门边,双手平顺地握在小腹前,微微低着脑袋,满脸敬重神态。



              “这到底是哪啊?”



              “老家主的书房。”胡忠跟着程子牧进了屋,一跨过门褴,他便跪在了门边的一个麻织跪垫上。



              屋里还算宽敞,各类物件摆放的井井有条,书桌靠在窗边,其后面的墙上,挂着五幅山水国画。



              程子牧好奇地凑过去看,中间那幅像是画了一位将领带兵打仗的场景,画工精细,栩栩如生。画中远处是连绵群山,画幅中心是那将军带领的大军,气势磅礴,旌旗飞扬。这将军骑着马冲在军队最前方,膘肥马壮,神采飞扬。



              “胡忠……”程子牧回头去找人,却发现他早已跪得安稳,“你跪那干嘛?”



              “家中规矩,入室即跪,莫要脏了地板。”



              “那……你先起来?”



              “谢老爷。”



              “我不姓谢……”程子牧嘴角抽动了两下,小声嘀咕。



              “你带我来这到底是要干嘛?”



              “老奴先前在信里写到,唤老爷回来是为了继承家业……”胡忠说着,走到了书架旁,稍稍点选后拿起一个卷轴。



              随着哗啦一声,那卷轴落了下来,一个身着盔甲的雄伟男人跃于纸上,只见得那画中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恩威并施气宇非凡,更巧的是,您猜怎么着,这人粗眉圆眼,宽额平面,和程子牧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画边上还有一行小字:“程氏第二十五代将军——程胤龙”



              “这村子,连着这村里的人,都是老家主的遗产。”



              “这是……”程子牧愣了一刻,“这是我爸吗?”



              “二十年前,老家主染病去世,前后时间不过一周,老奴当时守在老家主的棺材前,哭得站不起来。”



              胡忠讲着,嘴中便哽咽起来。



              “老家主当时还没有后人,老奴本打算带着全村人一起陪葬,筹备之时,邻村的村长找到了我,说是他的女儿周玲怀了老家主的种,自己逃进城了,那孩子若是平安的话,现在也有三岁了。”



              “那是我妈……”程子牧听得呆滞。



              “这二十年里,老奴一直在托人寻找,见到老爷那一刻,老奴的心情实在是……难以描述。”



              胡忠把手上的画收了起来,情绪也被收拾干净。



              “今日过午,老爷在牛铁峰仓房里的所为,老奴都看在眼里,至此才发现,是老奴多虑了。”



              “什么意思……?”



              “老奴本打算,待老爷安顿几天后再把这事告诉您,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



              “老奴……有个不情之请……”这魁梧的老人嘴上说着,郑重地屈膝,下跪,额头触地,双手平叠在身前。



              “程家村必须要有一个家主,眼下也只有老爷您能做到。”



              程子牧是在书桌上醒来的。



              他睁开眼时,临近正午的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脸上,照得他双眼酸疼。



              昨天自打胡忠说了那些话后,他就一直躲在书房里找书看,上到自己父亲的日记还有村里的历史,下到习武纲要和文玩鉴赏,他都粗略地翻了个遍。



              这一切的来去关系也水落石出——



              大约是北宋年间,当时的程家村还叫黑虎山,一伙土匪占山为王,据传寨子里有十二神将,因此势力愈发强大,朝廷见此孽种长存不得,便派出程式将军前来讨伐。



              这程将军跟随朝廷打过的大小战役早已数不过来,虽年事已高但威风却不见当年,只用了半年时间,就挨个将那所谓的十二神将斩于马下,平息了动乱。



              在这之后,朝廷见程将军年事已高,便将这黑虎山赐予了他。



              将军一生戎马,极其注重规矩与阶级,在他的掌控下,他很快变成了这程家村的土皇帝,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变成了程家圈养的牲畜。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村中只剩下了五个姓氏——



              胡氏本就是将军身边的奴才,随将军征战一生,感情深厚。不过子孙不兴,最多时候胡家上下也就七八人。



              雷氏也是在将军脱下盔甲后仍执意追寻的军士,算是这村中依法治安的士兵,雷家中地位最高的人能得到将军亲传的武术,守在将军身边做护卫。



              牛氏本是将军买来种地的农奴,时间长了也成了将军的牲畜。



              还有伏氏和晁氏,据说本是土匪,在临死前求将军绕他们一命,现在也成了将军的奴才。



              随着程氏代代更替,这程家村里的规矩也愈发清晰,村里施行起严苛的等级制度——家奴,贱民以及畜牲。



              家奴自不必多说,留在程府中伺候老爷的,在村民中地位最高,可以肆意指挥下层的贱民。



              贱民就是贱民,生下来就被父亲教导,自己的一切都属于程家府,这辈子唯一的梦想便是当上家奴,从常识中就认为自己只是一头程家圈养的牲畜。



              至于畜牲,乃是犯错过多,剥夺了贱民身份的人,不能穿衣,不能说人话,只得住在牛棚或猪圈里被驱使到死。



              约莫理解后,程子牧才算是明白昨天下午时,牛铁峰那一家为何是那副模样了,更可怕的是,这村里的每户人家都和他们相同。



              很难想象这样的社会还会出现在这个时代。



              不过现在他没脑子在多想了,因为他饿了。



              推门出去,就在他打着哈欠伸懒腰时,胡忠突然靠了过来。



              “啊!吓我一跳!你从哪冒出来的?!”程子牧哈欠都没打完,就被眼前高壮的汉子吓断了。



              “老奴一直跪在门外。”胡忠面色有些憔悴,眼中满是血丝,看来是整晚没睡。



              “你……我饿了。”程子牧本想关心一下这老头,但心里一想似乎没什么必要。



              “老奴这就去给您准备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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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土豆包子 发表于 2023-11-26 19:15:24 手机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五   尘烟



                              2000年,7月12号,深夜——



                              这样的大雨,程家村约莫有四五年没见过了。



                              深林之中,三个少年的身影艰难地前行。



                              “哥……我冷……”队伍末尾的少年个子最矮,身上的肉也最多,他抱着胳膊,用颤抖的声音说到。



                              “我也冷,忍忍吧。”领头的少年冷漠地说,他又一次拂去脸上如注的雨水,继续蹒跚前行。



                              “哥……要不,咱们回去吧……”



                              “闭嘴,你这个草包!”中间的少年回身推了老三一把,他是三人中最高最壮的,胖子一个没站稳摔坐在地,“平时就属你吃得最多,一到关键时候就你掉链子。”



                              “哇——”老三鼻子一酸,放声大哭,也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泪还是雨,“我要回去找爹——”



                              “咱爹只想让咱们给程家做家奴!你还不明白?!不是你说你想出去的吗?!”



                              “胡义,胡德!闭嘴!”最前面的少年喝止了两个弟弟,但在这瓢泼大雨中显得微不足道,“我听见声了。”



                              “啥声?”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人动静,快点,走快点。胡德,赶紧爬起来!”



                              “把他扔这算了,带着他还不如带车干粮。”



                              老大突然加快了脚步,在树杈与灌木中莽撞地前进,突然,他脚下一空,身影在两兄弟眼前消失。



                              “胡仁!”老二被吓了一跳,赶忙向前跑,坐在地上的老三也赶忙爬了起来。



                              那下面是一座小丘,好在并不高,下面是一条柏油马路,胡仁就趴在那冰冷的路面上。



                              少年颤抖的手按住地面,吃痛地将身体抬起,暴雨之中一道极强的亮光正在向他驶来。



                              看到自己被拉的极长的影子突然缩短,他赶忙回头去看,一道耀眼的白光刺痛了他的双眼。



                              “吱————”



                              随着一阵尖锐的摩擦声,那辆轿车斜着停了下来,顺着满是雨水的路面又向前滑行了半米,车头刚好碰到胡仁的胳膊。



                              少年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这么快,耳边突然安静,他呆滞地看着那盏刺眼的灯。



                              开门,关门,一个中年男人冒着雨从车上下来。



                              “小屁孩?!你大半夜跑到这里干什么,很危险的知不知道?!你家长呢?”



                              “胡仁!”小丘上的老二拽着老三跳了下来,“你没事吧?!”



                              片刻之后,这三兄弟上了中年男人的车,他们挤坐在后座上,相互抱着取暖,中年人发动引擎,然后向车内后视镜看去,那老三正握着老大的胳膊,往伤口上轻柔地吹气。



                              “你们是不是离家出走了?你们家住哪,我送你们回去。”男人尽量摆出最严肃的状态,问到。



                              “我……”



                              “我们爹妈都死了。”老大立刻打断了老二,“我爹上周刚死,村里的人就来收了我们的房子,我们没地方去。”



                              “你们……算了,你们先在我车上睡一晚吧。”



                              男人继续点燃了引擎,在这瓢泼大雨中缓缓行驶。



                              不知何时雨停了,和煦的晨光透过车窗撒了进来,胡仁第一个睁眼,窗外已然是镇上的矮楼。



                              “你要带我们去哪?”胡仁突然发声问到。



                              “哟!”男人被吓了一跳,“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和你的小兄弟们都睡熟了呢。”



                              “你要带我们去哪?”



                              “去派出所看看,问问谁家丢孩子了,喏,门外就是。”



                              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前,男人下了车,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来吧,下来吧。”



                              “你……你先进去,我叫他们起来。”



                              “哦,也行。”



                              男人听完,走进了派出所,在和前台闲聊了半天之后,他疑惑地向外看去。



                              “你知道那三个失踪小孩的姓名吗?”



                              “不知道……你等下啊,我去看看他们怎么还没下来。”



                              男人回到车边,一眼就看到后车门大开着,后座椅上只剩了几滩水。



                              三兄弟躲在桥洞下,蜷缩在一起,无助地听着桥上愈发喧闹的人群。



                              “胡仁,现在怎么办?”老二问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胡仁说着,爬到桥洞边,向外张望,“你们饿吗?”



                              “饿。”



                              “我饿……”



                              “那在这等我。”话音未落,胡仁就跑了出去。



                              小镇上的早晨还算忙碌,一家狗不理包子格外热闹,那胖老板将蒸炉都推到门外,任由晨风将肉包子的香味带走。



                              “哎!有人偷包子!”还是负责招待客人的老板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蒸屉旁的那只小黑手。



                              “抓到了!”有了目标,老板也是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胡仁的手腕,将他提溜了出来。



                              “谁家小孩?怎么这么没教养?!啊?!快出来领走,不然我可要叫警察了!”老板娘扯着她那大嗓门,当街大喊,几乎把一条街的人都喊了过来。



                              “松手,你松手!”尽管胡仁在同龄人中也称得上健壮,但小孩终究是拗不过成年人,他拼尽全力地试图挣脱那胖子的大手。



                              “哎哎哎——那是我儿子,我儿子!”先前载他们的那个男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不好意思啊,那是我儿子。”



                              “你怎么教小孩的?!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偷东西啊?!你现在偷个包子,以后就会偷金银珠宝!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做父母的……”



                              “哎,哎,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一定好好管教……”



                              胡仁又陷入了呆滞,他直直地盯着那男人点头哈腰的模样。



                              “这样,我给你把钱补上,然后我再买你们四笼包子,好不好?”



                              “那行吧,老公,把这小毛贼松开吧。”



                              “哦。”



                              桥洞下,那男人沉默地看着这三个小牛犊子狼吞虎咽的模样。



                              几乎是一转眼,那一袋包子就被消灭地一个不剩。胡德舔舔嘴唇,拽了下胡仁的衣角,低声说:“哥,我没饱……”



                              胡仁愣了一下,将手里刚咬了一口的肉包放到了弟弟手上。



                              “不够再买,不用这样。”



                              “不用了,谢谢你。”胡仁拒绝了男人的好意,“我们要走了。”



                              “哎,你们去哪?”



                              “不知道。”



                              “你们几个这么小,万一被人贩子拐走怎么办,先跟着我吧。我供你们吃喝。”



                              “那为什么你就不是人贩子?”



                              “我……我要是的话你们还能吃上包子?!”



                              此时此刻,程府里,胡忠有些颤颤巍巍地从祠堂里走出来,他双眼红肿,又扑在老家主棺边哭了一夜。



                              晨光洒进水洼里,随后被胡忠一脚踩散,他走过内院——“胡仁!胡义,快点起床!”



                              等他洗完脸回来,却发现他那三个儿子仍没出现在院子里。



                              “你们这三个小畜牲!今天老爷要下葬了!你们还敢睡懒觉!”胡忠难压心中怒火,气冲冲地闯进了屋,将门一砸,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床铺。



                              时间拨回到现在,2020年,8月6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家里有点事,改日再来吧,真不好意思。”体态圆润的男人送走最后几位食客,然后把餐馆的门关上了半扇。



                              接着,他坐到桌旁,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敲打桌面。



                              “胡仁!胡仁!”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摔跤用的跤衣,只套了一件外套就出门了。



                              “胡德,咱哥呢?他不是说有急事?”胡义把外套脱下,一边擦汗一边坐到了厨子对面。



                              “还没到呢。”



                              “哦。”



                              这下两兄弟一起不安地敲打起桌面。



                              过了一刻钟,门外突然响起了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在饭馆门口停了下来。



                              “局长,是这吗?”



                              “是,你先回去吧。”



                              门外传来了些许模糊的对话,胡义立马就坐不住了,跑到门边向外张望。



                              胡仁身穿一身笔挺的警服,满脸沉重的缓缓走了过来。



                              一进门,胡义就围着他转,“哥!到底啥事啊,你把我们都叫来了,怎么现在又不紧不慢的。”



                              胡仁先是脱下警帽,将其挂到衣架上,然后从徐徐地从胸前的兜里拿出一封拆开过的信。



                              “自己看吧。”他把信丢到桌上。



                              胡义火急火燎地拆开信,将纸展开,那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家父病危,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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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ste 发表于 2023-11-26 21:03:55 手机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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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ste 发表于 2023-11-28 11:4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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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我之前还看过一个版本,就是那个爷爷还没死,但是我都很喜欢,可惜太短了,作者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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