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搞乱超英宇宙》第二章作者：曜阳炎（超英/剧情/强制/魔法/怪诞play）

曜阳炎 · 发表于 2024-2-10 11:47:20

开头语：
嗨嗨嗨~这是第二章~这章编辑起来轻松哆啦~毕竟全是剧情~
这一章主要是daddy issue（我超爱这个！）以及蝙蝠侠的觉醒反抗……桶哥老爷（两个肌肉壮汉）我都喜欢！
肯定会有ooc，不过我会努力还原老爷形象！
求一波免费的追随鼓励啦~

正文：
第二章、
如果蝙蝠侠要做季度总结，这一定是这段时间最糟糕的一天。
迪克近日就要有空回来，可以让医生给他做个检查加调理；无论是地球上还是宇宙中都没有超级反派搞事，正义联盟每日运行良好，大都市中心城等有超英驻守的城市也算安稳，新闻每日花式报导超人救下树上的小猫以及闪电侠再度吃光热心餐厅老板提供的自助餐；哥谭诸多反派也霉运不断，一切阴谋诡计都在爆发前被顺利解决，好不容易他可以在白天睡个懒觉……
直到他收到阿卡姆再度发生群体越狱的消息，只得黑着脸起床，在白天穿上蝙蝠侠装备赶去制止；而当他的蝙蝠车被预先埋伏的炸弹炸毁，红头罩突然跃出来给他一剑的时候，蝙蝠侠以为这可以算他最不高兴的一刻了。
“杰森？！”因为熟知杰森惯用武器是枪，布鲁斯没防备下，裸露在装备外的面部被红头罩手中突然出现的古朴长剑划了一道口子，但不深。
看着杰森手中很明显是魔法武器的长剑，他立刻开始极速思考：引爆炸弹逼停蝙蝠车的应该就是杰森了，他被魔法控制了？这把剑是反派给他的？划出伤口见血是魔法发动的条件之一？杰森被控制了，那蝙蝠家的信息是不是也暴露了？警惕戒备的同时，蝙蝠侠也在默默感受身体神智是否受到影响，一边试图联系蝙蝠洞——
“鲜红的血。”一招得手后，杰森却停下了攻击，瞥了一眼剑刃上沾到的血迹……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他烦躁地甩掉剑上血滴，另一只手自虚空中召唤出另一把剑，“老头子你脑子被蝙蝠糊住了？！哥谭那么多异常你没察觉到？！”
“我很确定我是正常的。”看到两把魔法武器，蝙蝠侠越发戒备——自从第二把剑出现，被干扰的通讯彻底断掉了。他摸准从扎塔娜那购置的道具，全身绷紧准备发力，“红头罩，你需要接受检查——”
“啧，我也惊醒了几十次，没资格说你。”杰森看到布鲁斯对自己越发警惕，眼中的怒火掺入一丝郁闷。他手持双剑搭在一块，古朴长剑开始外放金色光芒，瞬息将两人笼罩，“你快点回想！这个结界我坚持不了多久！”
回忆过去？即便不信任被魔法控制的杰森，蝙蝠侠还是被过去这个词勾引去一丝心神：阿福烘培的小饼干和拒绝不掉的牛奶，达米安和提姆每日不断的吵嘴，提姆手中似乎扎根的咖啡杯，迪克每日快乐的通讯，蝙蝠洞内三人拔起自己的脑袋……
“嘶！！！”一阵剧痛霎时间洞穿布鲁斯的脑海，一切明明过去感觉正常的回忆此刻却像画像玻璃保护框骤然破碎，记忆的画布暴露出张牙舞爪的本质……正常人移植肢体器官为何毫无免疫排斥反应？部分克隆技术如此发达的现在医学为何停步不前？迪克为何到现在都没离开布鲁德海文回哥谭探望？自己这段时间……为何从没离开过哥谭？！布鲁斯脑内思绪纷飞，过往认知被打破，与记忆产生的冲突带给他剧烈的恶心感，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而在维持结界的杰森眼中，则是蝙蝠侠上空突然出现的蓝色锁链骤然破碎。见此，他立刻停下释放结界，快速跑到蝙蝠侠身边将一把剑塞入他手中，动作无比熟练，“听我的，不要反抗，保持内心平静！”
“哦？”虚空中，一道声音响起，“嘛，算了。”
已经明白自己才是受到魔法影响的蝙蝠侠本能地偏向帮助自己的杰森，握紧剑柄的同时强自清空不断混乱如浆糊的大脑。还不等他发出疑问，余光就看到哥谭上空一根蓝色的锁链探下，瞬息间伸向自己——却被手中剑散发的金光挡住。一转头，他发现杰森头上也是如出一辙，一层金光挡住了另一根锁链。待思绪勉强梳理完毕，布鲁斯自双手抱胸的红头罩身上移开视线，环视四周……
“你眼中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在魔法武器赋予蝙蝠侠的新视野中，天空垂下数不清的蓝色锁链，根根连到活动着的生物身上，包括房屋墙壁上爬过的虫子，还有街边矗立着的植物……根根锁链肆意的舞动扭曲着——在这一刻彷佛天地倒转，哥谭市民就像被天空牵着的气球。锁链虽然多如繁星，在连着的生物交错经过时却如同幻影般互相穿过……整个天幕几乎被锁链遮盖了，蝙蝠侠却从缝隙中望见，哥谭市的边缘却没有锁链游荡……
“别愣神，尽量表现得和之前一样。”杰森却不给布鲁斯更多时间收集信息，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摩托车，“跟上，去阿卡姆将那些混球关回去。剑挂在腰上，别离太远。路上详谈。”
蝙蝠侠自蝙蝠车废墟中推出蝙蝠摩托，紧紧跟上了红头罩，同时将他拉入了私人频道——认知恢复正常后，他深知蝙蝠洞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我第一次恢复记忆，是在发现黑帮走私交易物是肢体的时候。”赶路途中，杰森尽量言简意赅，“这个世界、不，应该说哥谭市不正常，没有毒品。黑帮混混多出的财力精力都投向酒水暴力，也因此，可移植肢体走私泛滥。”
“在察觉到诡异之处后，我走访过各大医院和黑市，其工作人员只会移植手术和部分克隆技术。”说到这，杰森攥住机车握柄的拳头越发收紧，“中途似乎是触犯了什么规则，我的认知再次被改写……不过幸好，再次发现混战的黑帮没人受伤后，我再度恢复了记忆。自那以后，我就以特殊方式记录下触发记忆恢复的点以防不测，后来陆陆续续重复几十次才大致摸清会被改写认知的规则，那就是‘行为异常，超出设定’，引导别人恢复记忆也会连带被修改认知和记忆。”
“后来我对自己做了研究，发现身体并不是原来的，更像是量产品，基因跟他人一致。让我恢复记忆的，是融入灵魂的大种姓之刃——专攻邪恶，萃自灵魂。也许是死过一回的原因，召唤出大种姓之刃后，我就发现了连着所有生物、确切来说连着哥谭所有灵魂的蓝色锁链……经过大种姓之刃的检查，所有人灵魂还是原装的，所有人。”红头罩斜睨一眼并排的蝙蝠侠，“在试图调查韦恩庄园的时候，我看到了密密麻麻包围其的锁链……看着那层罩子，我强烈地感知到，如果踏入一步，将会再也恢复不了记忆。我只能在你们离开韦恩庄园时靠近调查，却发现老头子你的身体还是原来的……尽管遍布伤口，你自己也像感知不到。以及家里似乎多了一个……”
“医生。他有问题。”蝙蝠侠眼神凝重——他发现自己回忆不起寻找医生的具体过程。医生就好像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流入蝙蝠家族，无人警惕其出现，无人调查他背景，如此悄无声息……
“我过去有好几次感到不对，提姆也有异常的头疼，但他一出现，我们就不再疑惑！”他竟然让一个如此危险的存在进了蝙蝠家族！蝙蝠侠咬紧牙关，脸色黑到极点，低压的嗓音几乎要划破喉咙。
谈话间，二人到了阿卡姆。蝙蝠侠面色如常的切回蝙蝠洞的通讯频道，熟练地掩盖了中途掉线的真相，拒绝了罗兵和红罗宾的支援请求——虽然灵魂是本人，但受到认知改写的他们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杰森也表示没有更多的魔法武器。
在蝙蝠洞的远程支援和GCPD的超常发挥下，二人很快镇压了这场相比过去更像混混打群架的越狱。
这却更加激起了蝙蝠侠的疑惑：现如今整个哥谭犹如医生的个人木偶剧，连规则和灵魂都被其玩弄于掌心……如果祂有任何谋图，应该能轻而易举地实现或到手才对，为何他却潜伏至今？明明能制作可装入任何灵魂的容器，却留自己身上的伤到现在？要将其认作祂的恶趣味，可自己却能感知到身体确实是在不断恢复的……
一条条信息如流光在脑海划过，蝙蝠侠快速整理着这段时间的经历，越发对医生所作所为感到困惑，也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无论如何，肆意玩弄人类灵魂，改写世界规则，名为‘医生’的存在绝非善类！想到蝙蝠洞内宇殀控制家人开口的画面，布鲁斯内心怒火越燃越烈——一定要阻止他！
“‘蝙蝠侠和红头罩不该平和地待一块太久’，这也是规则之一。啧，虽然很不甘，但我只能调查到这些……灵刀在我手上才能发挥最大力量，他人持有两把才能保持自我。”杰森抛来第二把剑，布鲁斯听着他变得昂扬的语调，彷佛透过头罩看到其下放肆的笑意，“接住，实在老了、不中用了，干脆退休换我当蝙蝠侠……”
话还没说完，蝙蝠侠就惊怒地看到红头罩身上的金光护罩骤然消散，蓝色锁链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口咬向他头顶——但他只能站在旁边，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红头罩僵了一秒，接着看向他这边——
“what the hell？！老蝙蝠你那要喷出火的黏糊糊眼神是怎么回事？！”红头罩嫌弃的眼神简直要穿透面罩射向蝙蝠侠，“老子只是看这群反派不爽，顺路揍他们一顿！也绝不会跟你回去！”
嘴硬的杰森发出一连串f打头的词汇，成功且满意地让蝙蝠侠嘴角越撇越低；接着他好像看不到布鲁斯腰上挎着一把剑、手上拿着一把剑的不常见姿态，骑着机车不爽地急速远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蝙蝠侠会如此完全是因为他被认知改写之快、以及察觉不到任何异状。即便知道杰森没受到任何伤害，但蝙蝠侠还是忍不住担忧……知晓现如今只有自己是清醒的，他强迫自己思考起别的来：自己身体是原来的，医生也盘桓在蝙蝠洞，这证实了自己、或者说‘蝙蝠侠’在祂眼中的重要性……自己就是关键！
向蝙蝠洞发送假信息后，蝙蝠侠通过一条加密通道调查起魔法侧的信息……他必须做出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身边的魔法道具都对祂起不了作用——鉴于最近哥谭反派谐星一样的表现——甚至只是样子货，收集更多信息是当务之急。另外……
蝙蝠侠骑上蝙蝠摩托，马力全开驶向哥谭边境——他必须掌握锁链覆盖的范围！
……
随着视野中垂下的锁链越来越稀疏，蝙蝠侠越来越靠近人烟稀少的市郊……他的眉头也越皱越高——魔法视野下，目之所及皆是翻涌的破碎透明方块。随着距离的缩短，布鲁斯彷佛能看到后面深不见底的黑暗，翻涌的碎块边缘也好似一张正在啃噬哥谭的巨口……嘴……
一道咧开且涂满血红唇釉的巨嘴在蝙蝠侠记忆中咧开，接着拉远，露出其主人、涂着小丑妆带着狰狞尖刺眼罩的蝙蝠侠……他自己？不、不是他，但确实是蝙蝠侠！一队打扮诡异的蝙蝠侠残忍地闯入他的世界，以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击败了各个超级英雄，摧毁了一个个城市，像撕裂画布一样扯开空间缝隙，露出涌动着泥沼般的黑暗！烈火自视野尽头燃至近前，流动的黑暗助长了火势，整个世界都在燃烧！自己被打成重伤，全靠蝙蝠家其他英雄的拼死相救才被送入备用蝙蝠洞……但一切无济于事。强自睁开眼睛最后看到的，是阿福手持猎枪，挺直脊背走出房间的背影……
“哦？灵魂之力构筑的剑刃，难怪能带进来~”
一道戏谑的声音将蝙蝠侠自深渊般的回忆中拉回，还未从梦魇完全清醒的蝙蝠侠闪电般转向传来声音的背后——是拿着两把剑的宇殀！两把剑？杰森的剑！！！
完全没察觉到剑刃何时离手的蝙蝠侠惊怒地扑向医生，却在祂近前骤然减速，无形的空气变得跟胶水一样的粘稠，将他完全束缚住。整个头部都被固定住，布鲁斯维持着龇牙的表情，自齿缝间嘶吼出声：“那！是！我！儿！子——”
“那就还给他。”医生一派闲庭自若，随意地将手中长剑弹入虚空，“反正，也没必要了~”
他双手插兜，转向蝙蝠侠，满脸无奈，“拜托……你应该都想起来了吧？世界如柴薪般燃尽的全过程？好歹也是目睹世界终末之人~”
充满恶意的话语蜿蜒着爬入蝙蝠侠的耳朵，强迫拉着他重新回想起梦魇般的回忆：再度清醒时，周遭空无一人。扶着墙，勉力走出魔法加固过的房间，入目即是残垣断壁，碎块家具飘荡在失重的无垠黑暗中，燃烧后的灰烬自颊边擦过……
不、不对！声音有问题！这次蝙蝠侠靠自己挣脱了被刻意勾起的回忆，但苦涩的感觉自胸膛漫上喉间——无法否认，自己确实经历了终结。
苦苦寻觅、无活着的生物任何迹象；一次次调频，通讯设备传来的全是嘈杂电音；周围一切残余建筑都在缓缓崩塌消散，饥渴却先一步找上自己……
“世界，毁灭了？”唇边禁锢悄然消散，骤然发力过后急促起伏的胸膛挤出绝望沙哑的话语，“这个哥谭，也是假的。”
“反应很快嘛~”宇殀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漆漆缓缓垂下头颅——比任何人都理智坚强、从不放弃的蝙蝠侠，经历了无可挽回的绝境。
漆黑的绝望自他制服缝隙倾泻而出，是高维度存在从未体验过的味道。
“没错~假的哦~”好好品味了一番个中滋味的宇殀极其愉快，“泡沫总有破灭的一刻，游戏总有停服的一天……那么，欢迎回到现实！以及，多谢款待~”
青年外貌的存在双手骤然合十，充满朝气的笑意几乎要溢出嘴角。紧随而至的是，看似正在吞噬哥谭的屏障骤然消失，哥谭的万物如泡沫般炸开消散——
“不！！！”即便知道一切是假的，但经历过的时日不是假的，家人的灵魂不是假的！布鲁斯瞳孔骤缩、眼白霎时爬满血丝！全身剧颤之中，他看着华光散尽，留在原地的是一团团或黑或灰、或白或金的光团——
“黑暗还可以更黑，绝望亦可沸腾，真是美妙无比的滋味……”宇殀陶醉地深吸一口蝙蝠侠灵魂剧烈波动出的情绪，这段时间打补丁积攒的郁气也消散殆尽……他足踏虚空，漫步至蝙蝠侠身侧，兴致勃勃地指点起来，“呐！很漂亮吧！正常的灵魂是淡白色，犯过罪孽的灵魂是灰扑扑的，那些黑黢黢的一般可是很难见的欸~还有，看那！金光闪闪的很漂亮对不对？那可是功德无数的证明！哇……一般来说，一个城市里面聚集这么多金色灵魂也是很罕见的呢……”
双目失神的蝙蝠侠随着青年的指尖看去，正是韦恩庄园的方向。
“最远的那几个有点看不太清……但金色的灵魂也各有特色欸！你看最近那个！”
在蝙蝠侠下意识的思考中，那团正是红头罩大致所在。
“哇，即便是金色的功德之光，也盖不住其下沸腾的怒火，整个人、普灵普灵的！细看之下，灵魂遍布裂痕欸……他难道死过一回嘛？难怪对死亡状态那么敏感……”
青年天真的语调洋溢着惊叹，在蝙蝠侠耳中却如同割肉的刀——正是死过一次，杰森才会对死亡和灵魂那么熟悉。面罩不曾遮住的双唇颤抖着，眼白的血丝不曾散去，黑暗骑士的瞳孔却开始涣散，理智悄然开始崩塌……
“还有蝙蝠侠你，虽然灵魂在肉身中你自己看不到，但萦绕灵魂的功德之光都透着一股冷硬……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从里硬到外的灵魂欸！”青年终于看向身旁心如死寂之人，“呜哇？！为什么会碎了啊！！！”
似乎是觉得自己将别人儿子、相当于灵魂一部分的剑随意丢掉导致的，宇殀慌张地解释起来：“我没把那两把剑随意丢开，其实是还给其主人了！灵魂一部分离体过久会有后遗症的！不过及时还回去就好了，这样的灵魂拿去轮回也没问题！”
听到杰森还可以轮回，短时间内大起大落以致几欲心死的蝙蝠侠心神一震，宇殀眼中灵魂上的裂缝也停止蔓延——灵魂是存在的，轮回经未知存在亲口确认、也是存在的。但，世界都没了，轮回又能轮回到哪去？想到这，蝙蝠侠灵魂再度继续开裂，速度更胜之前。
“别！”看似青年的存在急了，“我好不容易蕴养好的灵魂！！！”
宇殀一把握住蝙蝠侠头上残缺的信号接收器——布鲁斯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蝙蝠铠甲也是之前破碎的模样——将其拉起，急冲冲地摄住蝙蝠侠双唇。
有着棱角、本质还是柔软肉瓣的双唇被宇殀咬住，一切游离的思绪也被立刻读取……青年无暇品味因有了意识而更加诱人的蝙蝠侠，一边释放灵魂之力修补制止蝙蝠侠灵魂继续开裂，一边耐心地心灵传音解释道：“原来你以为一切不可挽回了啊……没事的，之前我的大半力量都在回溯这个宇宙的过去一切信息，今天也正好整理完毕，可以重塑了，所以我之前明明发现了杰森打破了你的认知改写也没阻止。这个虚拟幻境原本就是为了蕴养你因经历宇宙破碎和暗黑多元宇宙污染导致的伤势——灵魂和身体上的——而被创造的，本就是一个缓冲区。为了更好的修复效果，才修改认知让你意识不到，但哥谭所有生物的灵魂都是原来的，重塑宇宙后所有人都会回到之前，看。”
宇殀体表骤然扩散出一团彩蓝光芒，将二人包围其中——
强烈的光芒散去，布鲁斯发现自己和医生站在虚空中，一个球状物体在脚下爆发，瞬息间扩散出无数粒子……这时他心中闪过明悟——这是，宇宙大爆炸。粒子高速碰撞，又碎成更多粒子；一些粒子汇聚一团，引力使其发出剧烈变化；一个个星球出现又崩塌，形成各种各样的星体；星云吞吐间，万千星光射向远方；太阳系诞生了，恒星散发出光和热，一颗带有液态水的星球表面开始出现绿色……布鲁斯清清楚楚地目睹着地球的诞生。
二人维持着之前的姿态，用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速度徐徐落向那颗湛蓝色的星球。
期间，布鲁斯见证了恐龙的兴起和灭绝，冰河时代的降临和落幕，古猿挺直了背脊，发现并开始利用天雷点燃的山火……时间加速，奴隶社会闪过、封建社会到来，蒸汽机轰隆隆的响声开启了工业革命；美洲印第安人被驱赶，白人踏上这片土地；韦恩家族的先祖来到一处海边，参与了哥谭的建立……
待蝙蝠侠自大量涌来的信息中挣脱出来，二人已经落在了石像鬼的顶端。
“看，宇宙重塑成功了，该让灵魂归位了。”宇殀眼神示意，布鲁斯跟着看过去，只见创造了奇迹的青年单手划开空间，无数灵魂涌出，还是以白色为主，在天空划出震撼的流星雨，散开射向全球，“这样，就不会继续绝望了吧……嗯？”
完成重塑宇宙的壮举后，青年收回了全部的力量，顿时探知到了蝙蝠侠布满裂缝的灵魂深处……那份冷静？！
“不对！”惊诧之下，青年大力咬下，力量回归造成的不应期让他放松了对黑暗骑士的禁锢，“你演我？！”
蝙蝠侠吃痛，一把推开吻着他许久不放的医生——他直觉祂之前是在耍流氓！黑暗骑士矫健的退后几步，摆出了戒备的姿态，啐出一口血沫，沙哑地语调响起，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恼火，“恢复记忆后，我就察觉到有几日早上身体感觉不对。加上我的身体还是原来的……”
“您，其实是看上我了吧？”黑暗骑士语气透出藏不住的意气风发，钢蓝色的眼眸灼灼地盯着满脸恼怒的未知存在，嘴角扬起了独属于哥谭王子布鲁斯的甜蜜笑意，“鄙人不才，学习过如何操控自己的灵魂。”
他知道重塑了宇宙的青年随时都能查到自己的过往，也不掩藏自己是故意裂开了自己的灵魂；他感激于祂帮忙重塑了宇宙，但并不打算立刻回应这份心意甚至故意激怒祂让自己有空脱离——他要立刻回去！目睹家人一个个离去，独自在虚空中等死带来的绝望不是假的，他也并没有那么快从梦魇中挣脱出来。回去确认家人的安危后，他要立刻调查那伙毁灭了自己的宇宙的‘蝙蝠侠们‘！他还要调查这个创造了奇迹的青年……
“如果，我不允许呢。”医生透着彻骨寒意的声音响起，黑暗骑士惊觉自己一步踏入了虚空，“没人，可以，这样戏弄我！！！”
（第二章完）

ps：又是一章七千字更新~可以更得慢，但一定得粗长（bushi）！
pss：碎碎念时间，小jie为啥是禁词啊？虽然能理解，但看到贴里不允许出现这个词还是让我感叹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离谱的事件……只是碎碎念而已~大家看文愉快~